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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林生看著唐霖晟，認真地回複道：“有。”
唐霖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小唐加油，祝你成功。聽說你也是b大醫學院的？”
唐林生原本目不轉睛地盯著學長看，希望能看出點什麼，卻沒想學長轉移了話題。“嗯……12屆的。”唐林生套上白大褂，看著手裡的褲子翻了點愁——他要不要脫褲子啊？
他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唐霖晟，想到之前錯過的機會，心一橫，把褲子拉鏈一解！
唐霖晟的聲音同時在他身後響起：“那我是你的學長了。”
唐林生手上動作一頓，差點摔倒。還好他及時扶住了自己的櫃門，仗著他反正是背對唐霖晟，即便害羞臉紅也不會被人知道，他帶了點欣喜的口氣應道：“嗯，學長。”
唐霖晟眼睜睜地看著唐林生圓圓潤潤的耳垂一下子變紅，他抿嘴笑了起來。“上班辛苦了。”
背後傳來關門的聲音，唐林生套好褲子轉身看了一眼，這才“放肆”地竊喜一番。他開啟揹包，又看了看已經洗得幹幹淨淨的飯盒，忍不住情上心頭。他摸著光溜|溜的飯盒，說：“看來我速度也不是很慢嘛！都可以開始叫學長了！”
他把櫃門關好，越想越開心。他才到科室一個月，就已經取得了如此裡程碑式的進步，可喜可賀！
“滴！”
更衣室的門開啟，外面走進來一個上班的醫生，正困頓著呢，卻不想一抬頭就看到唐林生叉腰大笑的樣子，他頓時就清醒了。
“小唐，你幹嘛呢？”他打了個哈欠，“一大早上這麼精神啊？”
唐林生嘿嘿一笑，便出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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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霖晟回到辦公室，就看到陳天裕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睡著睡著還砸吧砸吧嘴巴。
他探頭往電腦上一看，滑鼠所指的那張圖片裡面寫著密密麻麻的字。他把滑鼠從陳天裕的手裡給解脫出來，放大了圖片，定睛一看。
他嘴角微微上揚，找到了。
唐霖晟把照片複制貼上到自己的私人資料夾裡，又把一切東西恢複原狀。他重咳了一聲，語氣平淡地說：“陳天裕，‘水漫金山’了。”
陳天裕身子如篩糠一般一抖，手一抹嘴巴，半眯著眼睛就在桌子上摸來摸去：“沒有！晟哥你不帶這樣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