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大學生不是經常有什麼志願者活動嗎?我看那個就不錯。”
“志願者活動?”林知非瞥了眼從自己身邊經過的顧森,試圖跟電話裡的老媽講道理:“我們學校的青年志願者協會確實每個週末都會搞公益,但是……”
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沒什麼但是,你就老老實實去報名參加。不然的話,每月生活費給你扣兩百。”
林知非:“……”
悶悶地回到宿舍,趙一問道:“伯母打來的?”
“嗯。”
“你也是該多參加些集體活動,不能總是獨來獨往的。我跟你說啊,大學可不能只用來學習,你要知道,t大出來的那都是社會棟梁。將來不管我們從事什麼行業,這2017級的三千多校友都是一筆不可估量的財富……”
林知非心不在焉地聽著。室長的話固然說的不錯,可是——
難得自由的一個大學,為什麼不能在保證學好專業課的情況下,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呢?為什麼非要考慮那麼多呢?
趙一為人處世的哲學,是林知非不能、也不情願去接受的。
不過話雖這麼說,嗯,考慮到兩百元的生活費,林知非還是決定報名青協每週六的敬老院活動。
大學的時光不似高中那般冗長,一週很快就過去了。
一週裡幾乎沒有發生什麼值得一說的事,除了——
“你知不知道,信科院的那個大一新生顧森,竟然一入校學生會就成了副部。”
“排在我們學校表白牆的男神排行榜榜首的是……校草顧森。”
“聽說了沒,下個月的t大詩詞大會的主持人,是信科院的那個顧森哎,就是迎新晚會吉他彈唱《獨家記憶》的那個帥哥。”
……
顧森,顧森,顧森。
自從在科技樓與顧森見了一次後,“顧森”這個名字以及這個人,就頻頻地出現在林知非的世界裡。
他總算理解為什麼有人討厭經常上熱搜的明星了。
週六早上八點,林知非吃過早飯,又看了眼手機簡訊,確認集合地點是學校的西門。
遠遠地,林知非瞧見西門口已聚集了一撮人。他連忙理了理被雙肩背帶勒住的衣領,快速跑了過去。
青協活動部的部長陸學姐正在給大家發外套——是一件帶有青協ogo的土紅色馬甲。而站在她身邊,手裡拿著紙筆點名的人是……
顧森,又是他!
“白子洋。”
“到。”
“任蘇。”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