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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柏林。
這裡有一道橫絕在城市中間的牆壁,全長有155公裡,曾經直接把德國分隔為兩半:東德和西德。
一邊被蘇聯佔領,一邊被以美國為首的北約佔領。一面是社會主義制度的民主德國政府,一面是資本主義制度的聯邦德國政府。
這也是近現代最先進大的兩種社會體制,華夏就是社會主義,美國就是資本主義。兩者說不清誰好誰壞,都有各自的優點,也都有各自的缺點。不然世界上最強大的兩個國家怎麼崛起的?
而在v字仇殺隊中,未來英國的政府體制反而退化了,變成了專制獨裁政府。這種蛋疼的政府就跟華夏古代的皇權君主專制一樣,獨裁者肆意踐踏人民的權利。而且依靠著現代科技,甚至比君主專制還要過分。
比如,當你每一個電話,無時不刻都處於被監聽的狀態時,這種毫無秘密可言的感受,會把人逼瘋!
至少,中國古代還沒能強到可以擁有監聽別人談話的能力。早就應該被歷史淘汰的東西,就不應該再出現在這個世界啊。
此刻,柏林牆的一側,韓秋和娜塔莉站在牆角欣賞著牆壁上的畫。
這道柏林牆雖然比華夏的長城短了不知多少,但是它比長城好的一點就是,它的兩側被很多人塗過鴉,畫過畫。柏林牆也是世界上最大的畫廊,雖然說裡面有很多畫都不入法眼,雖然你可能會看到很多不堪入目的畫面。
但這是成千上萬的人共同的結晶啊!
這也是他們的心聲。無數人顛沛流離的人對家人的思念,對國家的希冀。
至於華夏的長城,奶奶的有人敢去上面塗鴉?不想活了?
“娜塔莉,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韓秋看著牆上五顏六色的油彩,滿眼充滿了迷茫。有時候,他真是欣賞不來西方這些所謂的抽象派,印象派啥的。他也一度懷疑自己的審美有問題,不過在見識到華夏很多人都對這個無感後,韓秋才放下心來。
咳咳,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審美有問題。
今天晚飯後,韓秋準備一個人出來走走,但沒想到碰到了娜塔莉,聊了幾句後,然後她便主動擔當起了韓秋向導的職責。
“因為我以前也沒來過啊。既然有機會,那為什麼不來看看呢?”娜塔莉嘴角一勾,然後在韓秋驚訝的目光中,伸出退一腳踹在了牆上。
她踹的牆壁上,畫著一個端著槍的大兵,他的槍口,正對準了一個逃跑的男人。
娜塔莉憤憤道:“他簡直壞透了,軍人不應該把槍對著自己的人民。”
韓秋看著這個體內還潛藏著很多不安分因子的小姑娘,無語道:“但是,這只是一幅畫而已。”
“咯咯,畫怎麼了?畫就不能代表真實嗎?v也只是電影啊,包括伊芙,也只是虛構的人物。”娜塔莉揚著下巴,不服輸地看著韓秋。她說的伊芙,就是電影中她扮演的女主角。
韓秋不可置否:“所以說,電影是假的嘛。”
“不,它是真的。”娜塔莉又踹了一腳牆上的大兵,喘了口氣兒,“至少,它帶給我們的感受是真的。”
感受是真的?
韓秋心中失笑,還真是個感性的小姑娘啊。
“為什麼這麼說?”
娜塔莉反而不解地看著韓秋,“難道我們看電影追求的不就是一種感覺麼?高興、憤怒、哀傷、震撼。如果觀眾看完一場電影,沒有任何感覺,那就說明這部電影簡直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