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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找到蓮兒時,她被人活生生斷了手指扔在偏僻的角落,還剩下一口氣卻是嚇得什麼也不敢說了。
有知情的婆子悄悄到老夫人耳邊說了幾句,原是蓮兒遇上怒氣沖沖從後院出來的三皇子,想要勾搭,結果反被三皇子給處置了。
“這位三皇子下手也太狠了些。”有婆子瞧著蓮兒那半死不活的樣子,搖搖頭。
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他再有不是,也是堂堂三皇子,豈容你置喙?”
婆子連忙認錯,老夫人心裡也有些忌憚,倒也不再多說,只看了看蓮兒那嘴角的紅痣,神情更冷了些:“把她趕出林府去,往後不許林府的人再跟她接觸。”三皇子性情如此陰晴不定,若是一不小心得罪了,還不知要被怎麼樣報複。
婆子頓了頓,問道:“那她的姦夫……”
“繼續找,找到便趕出府去。”老夫人不願意再多提這件事:“這件事誰要敢出去亂嚼舌頭,別怪我不留情面!”
婆子們連聲應是,老夫人這才稍稍鬆了口氣,但想起唯一的孫子林惜騰,又開始憂心忡忡:“大老爺還沒回來?”
“昨晚出了那事兒後,便一直沒訊息。”婆子忙道。
“那門房的婆子可打死了?”老夫人想起那婆子居然當著鄭家人的面兒捧出那些個東西來,便氣得跳腳。
婆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老夫人的臉色,怯怯道:“婆子昨晚便不見了……”
“不見了!”老夫人端著茶盞的手猛地一停:“活生生的人,怎麼可能不見?難不成也是跟餘媽媽一樣落水死了?”
婆子忙跪下搖頭:“昨兒押著她出門,聽到有人呼救,結果奴婢們一瞧,根本不見人,再回頭去尋那婆子,已經是不見蹤影,府裡都找過了,也沒人。只不過她房裡的東西早早收好了,昨晚的事怕是有預謀的。”
老夫人氣得面色鐵青,但想起她最後一句,也開始懷疑起來:“的確是早有預謀,府裡接二連三發生這麼多事,背後一定有人搗鬼。”她眼睛一沉,冷冷盯著地下的婆子道:“你們立馬遣人去那門房老家將她給我抓來,我倒要看看,這背後搗鬼的人是何方神聖!”
林錦嫿這會兒還不知事情已經發展到了如此地步,因為教養嬤嬤天不亮就開始折騰了,想必是得了德妃吩咐,要讓她好好吃些苦頭,不過不大會兒採兒也已經請了林惜玉一道過來了。
林惜玉本來還奇怪林錦嫿怎麼會早早邀請自己過來,到了一瞧,才拉下了臉。
“我當妹妹邀請我來是做什麼,原來是來學規矩的。”她還在記恨那血玉鐲子的事,說話刻薄。
林錦嫿淺笑起身:“這是德妃娘娘遣來的,最是知道宮中規矩,大姐姐往後若是許了宮裡的貴人,這些規矩不也得會?”
林惜玉一聽,心下倒是覺得有道理,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說是這麼說……”
“那就請嬤嬤開始吧。”林錦嫿笑道。德妃請了這樣一個放肆的教養嬤嬤來,自己定要受苦,老夫人也會視而不見,但有一個林惜玉在就不同了。
那嬤嬤對兩人都不待見,何況自己是德妃娘娘親自派下來的,當即便嚴苛的開始教習了,時不時還要體罰一下。一天下來,林惜玉腰痠背痛差點昏死過去,林錦嫿也沒有多好受,但德妃的人,罵不得打不得,只能受著,好容易捱到晚上休息,才算停歇。
林錦嫿乖乖留在院子裡休息,林惜玉卻是去老夫人那兒訴苦去了,把老夫人鬧騰的半宿沒睡。
早上洗漱過來,白蘭才神神秘秘的走了來悄悄道:“小姐,奴婢聽說昨兒寧王爺使人送了錦緞來,被老夫人給扣下了。”
“錦緞而已,扣下便扣下吧。”林錦嫿拿了簪子簡單挽好發髻,看了看外頭天色,陰雲密佈,灰暗的很,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
話音剛落,前院又來訊息,說定南侯夫人使人來送請帖,說過幾日臘八節,邀請她一道上山去祈福。
“侯夫人倒還記掛著您。”白蘭很是高興,有權優勢的人護著他們小姐,林府的人動手也會忌憚三分。
林錦嫿卻是眉梢微挑,計上心來:“採兒,去留那送帖子的吃會兒茶。咱們先去二哥院裡,他被關了這些日子,我們也該去瞧瞧。”
白蘭不解:“二公子那樣待您,您去瞧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