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冉愣了愣,忽然明白了:“徐一程重病在身,還和女朋友同房嗎?”
護士點了點頭,忽然神秘兮兮道:“我讓護士站的站長把攝像頭關了,兩娃娃都不知道。你也別說出去,畢竟這是人家的隱私。”
米冉囧,立即保證道:“我絕不會說出去的。”又問道:“那徐一程截癱以後,還跟女朋友同房嗎?”
“有過那麼一次,是女孩主動的。後來徐一程開始化療了,兩個人就沒睡在一個被窩了。那時候的徐一程病的不成人樣,也不能再折騰了。”
米冉點了點頭,少年男女之間的親密和無奈,都是人之常情,也沒什麼好議論的。
只是有一件事,她忽然感到很好奇——
林粒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愛上“殘疾”這個概念的呢?
難道說,男朋友截癱這件事,對她的審美觀産生了什麼重大影響嗎?
晚上,米冉買了三卷醫療用繃帶。
作為一個社會主義接班人,她信奉的是“實踐出真理。”
本次實驗的主題是:和殘疾人xxoo,會不會對審美觀産生什麼奇葩的影響。
其實說白了,就是林粒的故事,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迄今為止還沒寫過女主和殘疾人xxoo的片段,現在想切身體會一下。
只是這次實驗的物件,不是真的殘疾人,而是某隻大老虎。
到了晚上八點,陸斐源回來了。
他摁開客廳的燈,一邊解開西服的紐扣,一邊朝著臥室的方向走。
路過米冉的房間,發現她正傻傻地站在門口,於是心中一動:“今天晚上還要碼字嗎?”
“不用。”
“那好,我待會兒過來陪你。”
每逢週二週六,都是陸斐源雷打不動“寵幸”她的日子。
很快,陸斐源沖了個涼快的澡,就裹著一條浴巾上了樓。結果發現米冉還是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禁心頭一甜:“怎麼?等不及了?”
“不是。”米冉斟酌著開了口:“斐源,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
“進臥室再說。”
說著,陸斐源就摟著她進入了房間。
其實米冉本來已經做好了開口的心理準備。她想好的說辭是:“斐源,我想做一個實驗,看看慕殘者的心理是怎麼形成的……”表情要嚴謹,認真。要讓陸斐源覺得她沒有非分之想,盡管她的要求是和他xxoo一場……
結果事到臨頭,陸斐源看了一眼桌上的醫療繃帶,問她買這個做什麼,米冉就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了。
陸斐源這才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
米冉的臉幾乎紅到了脖子,但她就是一言不發。
“這些繃帶,你是用來做什麼的?”眼看米冉沒敢回答,男人的聲音又沉了兩分。
米冉:“”
“說話。”他逼問道,“抬起頭看著我。”
米冉這才戰戰兢兢地抬起了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男人抱在了懷裡。她稍稍揚起了脖子,看到了男人的眼眸近在咫尺。
這樣近的距離,讓她感覺到了一種真實的壓迫感。
陸斐源他熟悉地彎下腰,雙手穿過了她的膝肘處,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徑直走向內裡的床。
米冉這才摟住了他的脖子,悶悶哼:“繃帶是為你準備的。”
“什麼?”陸斐源還沒聽明白:“為什麼要給我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