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大將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眯了眼,“你叫我什麼?”
“夫……夫君。”她微微紅了臉,頭低低的不敢瞧他。
墨東卻用長指勾起她的臉,迫得她不得不看他,“娘子,你讓為夫的等這麼久,可想好要怎麼好好補償我了?”
她咬咬唇,軟聲道,“夫君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是,都是她的錯,她無話可說,只能任人宰割,就算要她做牛做馬補償他,她也得受,誰叫她在新婚之夜睡著了呢?還睡了一天一夜。
聞言,墨東的黑眸閃了閃,“這可是娘子說的,夫君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嗯?”
“嗯……我說的。”她可憐兮兮地道,卻看見自家夫君的眼底在閃閃發光?太可疑了,真的太可疑了,不由惴端不安起來,“夫君想要我怎麼補償你?”
墨東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幫為夫洗澡,為夫再慢慢告訴你。”
路蘭雪的臉轟地一聲像是被烈火狂燒,又熱又燙,“我幫你先……那個……我不會啊,還是請個丫頭……”
“為夫的身體只有娘子可以碰,熱水都準備好了,走吧。”說著,墨東下床,一把將在床上的她抱起,往主屋一旁屏風後的大木桶走去。
“那個……熱水應該涼了吧?”怎麼她才醒,熱水就備好在一旁了?快得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在你睜眼之前才讓人備好的,正熱著呢,為夫本來想你若再不醒,就直接把你抱進浴桶裡幫你先洗洗。”
什麼?這男人也未免太自動自發了吧?路蘭雪瞪大了眼,還沒來得及抗議,人已經被放下來,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跟他一樣只穿著單衣,裡頭的肚兜還隱隱若現,她驀地伸手攏了領口,一張臉紅通通的不知這看向何方。
她這個動作真的很多餘,在那個山洞裡,該看不該看的他都已經親眼見證過了,不只用眼,還用手、用嘴……光想像就讓他熱血沸騰。
“開始吧。”他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腰帶上,“先幫我寬衣。”
路蘭雪的手在抖,可還是乖乖替他脫下單衣,他精壯又呈現古銅色的好看胸膛,剎那間便呈現在她眼前。
“褲子。”
她臉紅紅的瞪他一眼,卻剛好瞧見他那雙黑眸正瞬也不瞬地盯在她臉上。
“不是說過常幫病人脫衣脫褲嗎?”他低聲取笑她。
她被他這一笑,咬牙便解他的褲帶,褲子從他腰間落下時,她差一點尖叫出聲,忙不選背過身去。
大笑出聲,率先進了浴桶,“娘子,把衣服脫了進來吧。”
“我為什麼要脫衣服!”她依然揹著他,還把眼睛捂起來。
“你不脫衣服怎麼進來幫為夫洗澡?”
“我站在外面幫你洗就好。”
“我要你跟我一起洗,這就是我要的補償,娘子不是說為夫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嗎?莫非這麼快就反悔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她當然不會不能也不要反悔!
不過就是一起洗澡罷了,又不是沒被他看過,想著,路蘭雪咬牙脫了衣服,先脫單衣再到肚兜,只是動作慢得不像是在脫衣服,倒像是在縫衣服。
墨東就坐在桶裡欣賞著愛妻脫衣的過程,其實他很想把她直接抱進冾桶裡幫她脫,但後來發現這樣慢是欣賞也很好,尤其是她害羞得雙手掩著雙峰,都不得不轉過身朝他走來的那模樣,當真說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路蘭雪被他那雙黑眸看到臉都快比煮熟的蝦子還紅了,她才走近就被他起身一把抱進入木桶裡,木桶雖大,但他卻把她直接拉到懷中,讓她跨坐在他的腰間,這樣的姿勢讓她一進水裡便感受到他的剛硬與巨大,讓她下意識地要往後……
這一夜,大將軍府主屋聞風閣的燭火一夜未滅。
屋裡總是輕輕淺淺傳來嬌喘聲,也一夜未停。
屋外守夜的丫頭紅著臉也睜著眼,一夜未曾睡去。
嫁過門第三天才跟長輩請安的新娘子,這世上不知道是不是有她路蘭雪一人?總之那日從房門口走出來之後她就羞得見不了人,每個丫鬟見了她都臉紅紅地,深怕她這個主子不知道昨晚夜裡的動靜有多大。
要不是她實在丟不起這個臉,非要先來永平王府見公公請安,以她昨夜被消耗的體力,她著實又可以睡上三天三夜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