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東方勇一聲令下,激烈的戰鬥正式打響。
呂不敗與太史慈迅速反應,有條不紊地指揮弓兵部隊展開凌厲攻勢。太史慈麾下的兩萬強弓兵,憑藉著手中精良的強弓,發揮其射程上的絕對優勢,猶如一群精準的獵手,將目標鎖定在城牆上的敵軍指揮人員以及對防禦至關重要的關鍵位置。
他們眼神銳利,每一次張弓搭箭,都帶著必殺的決心,箭矢如流星般劃破長空,精準地射向目標。只見城牆上的敵軍指揮者們,有的正聲嘶力竭地發號施令,卻冷不防被突如其來的利箭射中,頓時慘叫著倒地;那些掌控著防禦器械的關鍵位置,也在強弓兵的精準打擊下,人員紛紛中箭,防禦器械瞬間陷入混亂。
與此同時,呂不敗指揮的三萬普通弓兵也不甘示弱。他們以整齊劃一的動作,迅速張弓、搭箭、發射,一輪又一輪的箭矢如傾盆暴雨般朝著陳留城傾瀉而去。
密密麻麻的箭雨,遮蔽了天空,帶著呼嘯的風聲,鋪天蓋地地射向城牆。城牆上的呂布軍士兵們,面對這如潮般的箭雨,躲避不及,不少人紛紛中箭倒地,發出痛苦的慘叫。一時間,城牆上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陷入一片混亂之中。呂布軍的防線,在這第一輪箭雨的打擊下,出現了短暫的動搖。
眼見己方士兵不斷中箭,成廉和宋憲不敢有絲毫耽擱,當即迅速組織弓兵展開反擊。
呂布軍憑藉著城牆的天然高度優勢以及堅固防禦工事的有力掩護,紛紛探出身來,奮力拉弓搭箭,朝著東方勇軍展開猛烈回擊,。
剎那間,雙方射出的箭矢在半空中縱橫交錯,密密麻麻地交織成一片令人膽寒的箭幕。陽光灑在箭身上,反射出冰冷的金屬光澤,彷彿一片流動的死亡之海。
東方勇軍這邊,雖攻勢迅猛,但由於距離城牆較近,部分士兵不可避免地暴露在敵方火力之下。呂布軍弓兵瞅準時機,不斷調整射擊角度,利箭如蝗蟲般朝他們飛去。
一時間,東方勇軍陣中不斷有士兵中箭,或悶哼著倒下,或痛苦地掙扎,傷亡人數逐漸攀升。戰場上瀰漫著緊張的氣息,每一次箭羽的呼嘯而過,都彷彿宣告著又一個生命的消逝。
在弓兵激烈對射形成的火力掩護之下,向禪與東方勇鎮定自若地指揮著槍兵與戟士。士兵們齊心協力,推著沉重的投石車與攻城錘,邁著堅定的步伐,緩緩朝著城牆靠近。
率先發起攻擊的是投石車。隨著一聲令下,投石車巨大的臂杆高高揚起,隨後猛地落下,將一塊塊巨石如炮彈般彈射出去。巨石裹挾著強大的力量,呼嘯著砸向城牆與城內。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巨石狠狠撞擊在城牆上,頓時塵土飛揚,石屑四濺。那堅固的城牆,在巨石的連續猛擊之下,漸漸不堪重負,部分牆體出現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裂縫,彷彿隨時都會轟然崩塌。
與此同時,攻城錘也展開了猛烈的攻勢。粗壯的攻城錘在士兵們有節奏的推動下,重重破壞著城門。
城門在這巨大的衝擊力下劇烈顫抖,門上的鉚釘與木板紛紛鬆動。
就在東方勇軍的攻城行動有條不紊推進之時,郝萌當機立斷,親率槍兵從側門如猛虎般殺出。
他們目標明確,直逼攻城錘,試圖在近距離對這一關鍵攻城器械進行破壞。
瞬間,圍繞著攻城錘,雙方展開了一場慘烈而激烈的爭奪。郝萌所率槍兵,個個勇猛無畏,如餓狼撲食般衝向攻城錘周圍的戟士與槍兵。
東方勇軍自然不會輕易放棄,戟士們揮舞著手中長戟,形成一道道嚴密的防禦屏障,抵擋著郝萌軍的進攻。
臧霸敏銳地察覺到,攻城錘成功吸引了敵軍絕大部分注意力,這無疑是個絕佳的戰機。他當機立斷,大手一揮,率領一萬名先登死士,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城牆迅猛衝去。每一名先登死士都身強力壯、悍不畏死,肩上扛著沉重的雲梯,步伐堅定而急促。
到達城牆下後,先登死士們迅速而有序地將雲梯靠上城牆。緊接著,他們毫不猶豫地開始攀爬,完全不顧身邊不斷有同伴中箭或被滾石砸中倒下。他們眼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儘快登上城頭,為大軍開啟突破口。
高順深知城防關鍵,早已指揮一萬先登死士於城牆上佈下嚴密防線,嚴陣以待。他們神情冷峻,目光如炬,緊盯著城下臧霸所率部隊的一舉一動,每一個人都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
當東方勇軍的先登死士沿著雲梯逐漸靠近城頭時,高順一聲令下,呂布軍先登死士們瞬間發起猛烈攻擊。他們手中長槍,狠狠刺向攀爬雲梯的敵軍。
只見東方勇軍的先登死士們,有的剛露出頭,便被長槍刺中,慘叫著跌落雲梯;有的好不容易爬到近前,卻被長刀砍傷,無力地鬆手墜下。
更有甚者,呂布軍士將一鍋鍋熱油狠狠澆向攀爬的敵軍。熱油如滾燙的洪流,瞬間吞沒了雲梯上計程車兵。
東方勇軍先登死士遭受了重大傷亡。即便如此,他們依然毫不退縮,前赴後繼地朝著城頭攀爬,雙方在城牆上展開了一場慘烈至極的拉鋸戰。
在雙方你來我往、激烈膠著的戰鬥中,東方勇軍的投石車持續發力,不間斷地向無人攀登城牆發起攻擊。
終於,在大量巨石的猛轟之下,那原本看似堅不可摧的城牆轟然破開一個大口子。
華雄見機不可失,一聲怒吼,如猛虎下山般率領一萬飛熊軍,順著城牆缺口迅猛衝入城中。
飛熊軍將士們作戰勇猛,如入無人之境,在城中左衝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