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哪位?”電話響了半分鐘後才被接通。
“我是張慶風!”
“誰?”張財頓時一愣,隨即聲音提高了三個分貝。
“張慶風!”
“你竟然聯系我你瘋了嗎?難道你不怕被方家揪出來?”張財驚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怕。”
“你不怕我怕,上次的事情讓張家傷筋動骨現在才緩過來,你不要在給家裡添麻煩了,你是不是缺錢了?要是缺錢你把卡號發來我給你轉賬,但以後你就別聯系家裡了,張家禁不起再一次的打擊,而且....”張財自顧自的說道。
“我並不缺錢,我找我父親。”張慶風沉聲打斷道。
“蘇家要對我們出手了,他們近兩年和海外洪門聯系很深,洪門決定幫蘇家,咱們張家也不一定擋得住,所以武叔和家主他們去秘地閉關有三個月了。”張財的聲音有些凝重的說道。
“洪門?蘇家他們什麼時候對張家動手?”張慶風吸了一口氣問道。
“快則三個月,最晚也就半年。”
“我知道了。”
張慶風嘆了口氣直接結束通話電話,也沒有想到沒找到張家的支援,而張家卻需要自己的支援,其實是說自己兒子張天的支援,雖然張家有少許人對自己有些仇視,但整體來說還蠻好了,尤其是幾個長輩非常欣賞自己,張家有難他也不會坐視不管。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張天的傷勢,尤其是還有一個恐怖的敵人在,當下決不能大意。
打完電話後張慶風走回屋中,此時張天被包紮的像是一個木乃伊一樣。
黃昏時分,一架直升飛機懸停在別墅上方,降下升降纜繩,王雲芳和雲間老人以及梁晨單手抓繩幹淨利落的降了下來。
一下來後,王雲芳也不管雲間老人兩人,直接快步沖向別墅中。
開啟門後,坐在沙發四周的寒千雪,安糖糖,劉山,張慶風和木林轉頭望了過來。
然而王雲芳卻沒有看他們,盯著躺在沙發上昏迷不醒的張天,雙眼漸漸瞪圓,眼淚迅速充溢眼中。
“小天!”
王雲芳驚叫一聲,三步並兩步跑到張天身邊,看著包紮張天傷口的紗布盡是血跡後痛哭起來。
這也使得寒千雪和安糖糖眼眶再次紅了起來,女人是水做的一點不假,眼淚也像是無止境一樣嘩嘩流。
“雲芳,好了,好了,別激動,別激動,小天現在沒什麼大礙了。”張慶風摟過王雲芳輕聲的安慰著。
“都怪你!都怪你!你不是說小天受了輕傷嗎?都這樣了叫輕傷?小天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啊?”王雲芳使勁兒的捶打張慶風胸口哭喊。
“是怪我,怪我,現在先讓雲間老人給小天看看傷勢吧,小天親自說找他來的,應該會有辦法的。”張慶風看了一眼剛剛走近別墅中的雲間老人說道。
而雲間老人也不用提醒,進屋看見張天後臉色一變,趕忙快步走了過去,雙手在張天的身體各處不斷的輕按感受他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