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告辭。”
我破洞而出,消失在孟府。出了空虛觀,我迅速盤膝而坐療傷。他這一下,我的筋脈盡斷,骨骼盡碎。換作別人這一下肯定完蛋了。
“師兄。你怎麼了?”
“是童霖啊!我沒事,練功的時候受了傷。”
“你傷的很重。”
“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你怎麼樣?”
“除了我兄弟,其他人都不敢接近我,怕我失去理性傷了他們。”
“怕苦嗎?”
“不怕,我從出生就被拋棄,到現在已經不知道什麼是苦了?”
“怕孤獨嗎?”
“不怕,遇到我兄弟之前,我一個人過了很多年。我最不怕的就是孤獨了。”
“好,那怕死嗎?”
“不怕,我都死了很多次了。每次都死不了。”
“那你以後就跟著我吧!”
“可以嗎?”
“一個外門弟子我還是有全力帶的。”
“你真是好福氣啊!老大竟然主動選擇了你。”
“於師兄。”
“你以後不用跟他客氣,叫他於聰就行。”
於聰說:“你就是那個連揍幾個評委的外門弟子童霖,真解氣啊!”
“你小子怎麼那麼清閑?沒有練功啊!”
“今天報道,明天才正式開始修煉,老大你這傷?”
“不小心掉山崖了。”
“騙誰呢?你這第一天報道就被揍了,你以後得小心一點啊!那孟家父女聯合以後可有你好受的。”
“讓他們得瑟一陣子,惹毛了我有他們好果子吃。”
“這個我信。”
“你現在住什麼地方?”
“空虛觀在空虛城跟我安排了住的地方,現在我跟林空沒事就去狩獵,找美女。”
“看你那猥瑣的樣子。你這一說,我好像很久沒有見過林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