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重要?”趙明恆震驚且傷心,“就算是再小的東西,這可是我們的婚禮,每一樣我都看得很重要的,我以為你也像我一樣很期待的。”
溫素音破罐破摔,說出真心話,“我不是說我們的婚事不重要,只是——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你不覺得真的沒辦法再有那種新鮮感了麼?”她十分真誠地說,“在醴泉縣,雖然你沒印象,但我是切切實實經歷過的,肯定不能和現在比,但左不過就是那些東西,然後也就幾個月前,我們又操辦了一次,從針頭線腦開始全部都準備過了,只差最後沒有拜堂了,現在已經是第三次了,我感覺自己已經,嗯,輕車熟路了。”
她上前一步主動挽住趙明恆的手,略帶了些嬌嗔,苦惱地抱怨:“說真的,我有些想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執著於這個儀式,辦好儀式與咱們現在有什麼區別麼?我們不是已經和以前一樣了麼,同在一個屋簷下,相互陪伴著,也就晚上不在一個屋子,我只是覺得這樣寬敞一點兩個人睡得都舒服,實在不行你今晚就搬過來睡就是,又不是非得等拜堂後被人送作一處洞房。”
被她挽著的身軀一點點變得僵硬。
溫素音不清楚她說出了多麼讓人浮想聯翩心跳驟亂的話。
“不,不用,等婚禮結束之後好了。”趙明恆艱難地拒絕,不斷提醒自己恪守君子之道,這麼久都等過來了,不急於這一日兩日。
他揉了揉溫素音略有些瘦的手腕,將人輕輕帶入自己懷中,“這次和前面兩次不一樣,我想要一次真正屬於我們兩個人的不被任何人打擾順順利利的婚禮。”
溫素音嘴角翹起,淺淺嘆了一聲,“好吧。”
趙明恆慢吞吞繼續說道:“成婚這種事其實你之前瞭解的還不夠,這次和之前有很大的不同,完全不一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保證,一定會讓你感受很深刻的。”
溫素音有些好奇,“有什麼不一樣?”
趙明恆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到時候,到時候我會教你的。”
……
洞房花燭夜。
當趙明恆主動幫溫素音卸下沉重的鳳冠和綴滿了珍珠寶石的霞帔的時候,她十分感念他的溫柔貼心,甜甜說了聲“謝謝”。
然後他不聲不響,繼續幫她卸下厚重繁複的禮服,只剩下一層單薄的中衣,她依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你已經困了?那今天早些睡吧。”說完她自顧自先上床,佔了半邊舒適又柔軟的床榻。
等到趙明恆緊隨其後,鑽進被子牢牢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才隱隱覺得有些奇怪,然後她感覺那雙靈巧的手,竟然——
最後一層遮蔽從她身上剝落的時候,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這是……做什麼……”
趙明恆的胸腔發出愉悅的顫動,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什麼,溫素音驚呼了一聲想要逃跑,這驚呼很快就化在了交融的喘息中,然後被壓碎了揉化了,流淌成一汪甜滋滋暖融融的醉人的甜酒。
趙明恆身體力行,花了大力氣,的確教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