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變了許多。
戰靈挑著眉，看著他。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這秦正舒，平日收原主的東西比較爽快，卻很少有真正為原主考慮過。
所以，戰靈可不認為他是來關心她的。
“我來是想問你，你可知道當時那個陣，是怎麼破的？”
戰靈眨眨眼：“不是你破的嗎？”
秦正舒擰眉。
不是他破的。
可是，活下來的就三人，不是戰靈，也不是沈心盈……
“你能破如此陣法，掌門應該很看重你吧？”
戰靈說的沒錯，戰豪以為是他破的陣法，認定他在陣法上有天賦，想要讓他重現大陣。
那陣法根本就不是他破的，他如何能重現？
但看掌門那期待的樣子，他只能暫時應了下來。
“此事事關重大，宗內許多弟子因這個陣殞命，你若是知道什麼，或者是有什麼想法，還請告訴師兄，這對幫他們複仇非常重要。”
“我知道你心中對我有怨，但是死去的弟子中，也有一些與你關繫好的師兄弟，切莫因為個人恩怨，不顧全大局。”
戰靈聽著他這冠冕堂皇的話就想笑。
什麼為了大局。
他是為了自己的前程。
一個被掌門看重的弟子，極有可能被破格收為親傳弟子。
普通弟子和親傳弟子之間的區別就相當於是上大課的學生和導師親手帶的學生，不僅是授課質量的區別，福利待遇更不是一個層次。
“我也想顧全大局啊，但是你覺得我，像是能破陣的樣子嗎？”
秦正舒抿著唇。
顯然，戰靈並不具備破陣的能力。
他剛剛還特意觀察了一下戰靈舞劍，雖然比之前要更靈活一些，但是水平還是在初期。
不過，他的視線落到了戰靈新收的那個靈寵身上。
“你的那個靈寵……”
“秦正舒，做人要點臉，你不會是想搶我靈寵吧？”
戰靈絲毫沒猶豫，直接懟了過去。
“我不是，我只是……”
“你只是想問我崽能不能破陣？”
戰靈一把抱住小家夥，出聲道：“它只是一個才滿月的幼崽，沒你想的那麼有能耐。”
“那你是如何收服它的？”
當時他帶著沈心盈離開時，她手中還沒有這個小狐貍。
再次遇到時，便是幻陣破了之時，她手中便有了這只小狐貍。
這小狐貍看著幼小，靈力又低微，所以他沒有將它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