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剛下來，便看見戰靈和那小靈狐在打雪仗。
他不贊同地擰起了眉，剛要說什麼的時候，這時，一人一崽的齊齊地團了個雪球，朝著秦正舒砸了過去。
猝不及防被砸了兩個雪球的秦正舒：“……”
“呀，你怎麼在這裡，也不說話啊？”
戰靈故作驚訝，但是眼裡滿是幸災樂禍。
她身邊的那隻小狐貍，更是尾巴一甩，朝著他輕飄飄掃一眼，那眼神……
秦正舒形容不上來。
他感覺這只靈力微弱的幼崽，好像是在瞧不起他。
“你們……”
“我們不是故意的，秦師兄應該不會介意吧？”
秦正舒當然介意。
但是他要說自己介意的話，就顯得他好像很小心眼。
可他說不出不介意。
“戰靈，你是在受罰，現在這是個什麼樣子？”
秦正舒忍了忍，最後還是拿起了自己師兄的架子，來教育戰靈。
“這不是太無聊，找點樂子。”
而這樂子，就是秦正舒了。
秦正舒反應過來，又要惱，戰靈搶先一步出聲道：“秦師兄，你也下來反思了，知錯沒有？”
秦正舒：“……”
他抿住唇。
“當時那種情況，實屬於是萬不得已，我的能力有限，只能救一人。”
戰靈挑挑眉。
若是她死了，那麼現在，秦正舒和沈心盈就是帶著對她的歉疚活下去。
但是現在比較尷尬的事，她還活著。
“戰靈，我知道你在怪我。”
戰靈點頭：“你知道就好。”
秦正舒一噎。
“那你要怎麼才能原諒我？”
秦正舒對戰靈的態度，其實一直不冷不熱的。
他現在主動低下頭……
若是原主在這，應該會很高興。
但是現在站在這裡的是戰靈。
“我不需要你做什麼。”
她的話音剛落，沈心盈出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