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龔子業重新靠回座椅靠背上:“我都跟他說了很多次, 讓他不要過問太多兄長的事,不嚇唬嚇唬他, 他就一直沒大沒小的。”
龔子途彎腰看向車裡:“哥,你在耍我?”
“你說呢?我和侯小姐還有事,先不陪你玩了。你快回車上去吧,免得被粉絲發現。”
被龔子業用這種哄小孩的態度對待,如果換作平時, 龔子途不會生氣的。這一天,他覺得特別不爽。但沒什麼用, 龔子業的車已經開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汽車停在了紅燈前, 龔子業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 又重新蓋緊, 遞給侯曼軒。這方面的習慣他和龔子途一模一樣。她接過礦泉水, 慢慢擰開蓋子:“龔先生,剛才……你為什麼你要嚇唬子途呢?”
“我想知道他是否還對你有興趣。”
“為什麼啊?”
“如果還有興趣, 那對他的女朋友就非常不公平了, 他得盡快跟這女孩結束關系, 並且重新考慮是否要再追你一次。這也算是在幫你們一把了。”
“說得有道理,但是如果他對我沒有興趣,你這樣講, 不是給自己惹來一身麻煩嗎?”
龔子業望著前方的道路沉思, 單手把控著方向盤, 另一隻手搭在窗戶上。侯曼軒正覺得這動作和龔子途特別像,他就扔出一句晴天霹靂的話:“如果他對你沒興趣?不更好麼,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追你了。”
“什麼……”
龔子業回頭看了她一眼,又望著前方的道路笑了笑:“不要驚慌,兄弟的審美有時候是很像的。再說,你和子途的問題是在於年齡差吧,這問題在我們之間並不存在。我比你大四歲。在我這裡,你可以不用那麼累,為我生個可愛的寶寶,當一個在家裡享受生活的小女人就好。”
侯曼軒愣了一下:“龔、龔先生,你你你……你是認真的嗎?”
“……你當真了?你也跟子途一樣是小學生?”
他回答得如此平靜,讓她覺得自己宛如一個笨蛋。
“我就知道你是開玩笑的。”她拍拍胸口,鬆了一口氣,終於找到一個機會喝手裡的礦泉水。
龔子業繼續平靜地開著車:“也不全是開玩笑。”
侯曼軒把自己嗆了個半死。龔子業拍拍她的背,嘆了一口氣:“你怎麼跟小孩子一樣的?難怪能跟我弟談那麼久戀愛。”
自己說話怪沒點譜,怪我咯?!
如果是別人說這樣的話,她肯定從頭到尾都會認為是開玩笑。只怪剛開認識龔子業的時候,他給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冷硬而刻板,沒想到真面目居然是這樣的。她生無可戀地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不過,真在一起吃飯後,她就發現了,他們倆到底還是不同的人。龔子業選的是一家人均消費頗高的法國餐廳,這與他身上的白襯衫和黑西褲也很搭。選單是英法雙語版,服務生全是點菜都微微抬起下顎、一臉倨傲的歐洲人。經理看見龔子業來,親自過來為他點菜,並推薦時令大餐。他用英文小聲點菜,從他和經理的對話推測,他應該對葡萄酒也很有研究。
龔子業是一個上流社會感很重的男人,時時刻刻都活得優雅得體,連微笑都帶著點震懾人的霸氣。他若有女朋友或老婆,感覺應該也是名媛類的。這和他弟弟完全不同。雖然從龔子途的談吐氣質方面能猜出他家境很好,不說話時淩厲的眉骨總也會透露出一種清正的貴氣,但只要一笑,破功變成萌系也就是剎那間的事……
發現這種差異,侯曼軒先是感到一點失落,又感到一點慶幸,最後再為自己的慶幸再度感到失落——最理想的狀態應該是不管看到什麼人,都不會再拿他跟龔子途比。這一點她現在明顯做不到。
翌日,聽說兩個兒子最近投資了一部新電影,傅月敏到東萬娛樂來探望他們。進了龔子業的辦公室,她看見兄弟倆正在討論贊助商的問題,鄭念掛件般雙手吊著龔子途的胳膊。龔子業第一個發現她,叫了一聲“媽”,連忙招呼人去給母親端茶送水,龔子途和鄭念也跟著回過頭來。
鄭念立刻甩掉龔子途的手,怯生生地望著傅月敏:“阿姨好。”
龔子途和傅月敏長得很像,尤其是眉眼。因此,傅月敏也是笑起來臥蠶彎彎如新月,用柔情征服了龔凱盛三十九年;不笑時眉眼緊湊深邃、長眉隨眉骨形狀揚起,有一種霸道總裁的氣勢。這一刻,她就沒有笑,而是面無表情地上下打量著鄭念,看得鄭念背上一陣陣冒寒氣。然而,掃了目光半天,她卻一個字也沒回複鄭念,只是將目光轉移到前方,冷冰冰地說:“我小兒子越活越懂規矩,連母親都不叫了。”
這和平時的老媽完全不一樣,但龔子途很習慣。又一場婆媳爭霸戰在無聲的硝煙中爆發了。他的心情很矛盾。他一方面希望母親對未來兒媳稍微嚴格一點,另一方面又希望她不要這麼苛刻。
“媽。”他乖巧地喚了一聲,把鄭念拉過來,“這是我女朋友,鄭念。”
龔子途的助理幫傅月敏搬來椅子,又倒了一杯茶。傅月敏緩緩坐下來,挑起一邊眉毛,用右手大拇指撥弄左手中指上制於1880年、重15.35克的珍珠鑽戒,卻不再看鄭念:“哦?你又換女朋友了。既然帶給我看,是希望我和你這小女朋友好好溝通一下是吧。那你們先出去,我和她兩個女人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