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阿秋有了“報應”,被人拐走了甚至有可能被賣到東南亞做暗娼,這種結局可比在牢獄裡蹲大獄還讓人生不如死。
蕭佳怡興致盎然出門購物,大太太請了兩個牌友,在偏廳打麻將,順便看大房的笑話。
當天晚上,在碼頭一處荒廢的倉庫內,五婆正一臉陰鶩的盯著外面起伏的海浪。
這幾天警察署的警員跟瘋狗一般,四處搜查他們的行蹤。
五婆跟幾個人販子迫不得己放棄老巢,躲到這處廢棄的倉庫來,這倉庫以前是堆放鹹魚的,又腥又臭。
五婆已經訂好了明早七點的船票,要帶著最近一批“貨物”漂洋過海去東南亞,尋找機會東山再起。
跟隨五婆的一個人販子,身材魁梧,眉峰左側有處刀疤,側脖紋著刺青,在倉庫外面把守。
碼頭此刻被黑幕籠罩,海浪一陣陣的拍打著,阿秋被捆住手腳,跟幾個姑娘一起困在倉庫最後面,就在阿秋絕望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阿sir,那邊有個廢棄倉庫。”
“裡面搜查過嗎?”
“好像沒有。”
“進去看看。”
不管處有一群警員打著明晃晃的手電往這邊趕過來。
五婆幾人大驚,也顧不得手上的“貨物”,拼命在夜色中逃竄,最後五婆一頭跳下大海,刀疤臉幾個被抓回來。
阿秋獲救後,因為受了驚嚇,在家時常做噩夢,阿秋家人去了廟裡拜拜,捐一筆香火錢,請個玉佛隨身帶著,也收效甚微。
姜沉魚給她放了兩周的假,裴特助抓住機會天天往阿秋家跑。
等阿秋養好精神回來,二人關系明顯改善不少。
端午節臨近,蕭成兩家的合作告一段落。
蕭硯難得有了幾日清閑時光,帶著姜沉魚去海島別墅度假。
蕭家海島別墅裡有位老傭人叫菊媽,海島日頭曬烈,姜沉魚穿著裙子要出門看海,菊媽好心提醒了句。
“二少夫人,外面海風大日照強,穿裙子不如換身長袖長褲舒服。”
姜沉魚愣了兩秒,對著菊媽彎了彎桃花眼,“我沒想到這茬,謝謝菊媽提醒。”
菊媽見少夫人聽自己的建議,臉上的笑容少了客套多了些真誠,“二少夫人來這邊換衣服吧,主臥已經準備好了。”
蕭硯眉峰蹙了下,很快又狀若無事地松開,拎著姜沉魚隨身攜帶的那隻藤編小箱子跟在後面。
蕭總裁自動當苦力,姜沉魚站在房間門口,還嬌聲嬌氣嫌棄他。
“你跟著進來幹什麼,把藤編箱子放在二樓小廳,你就別過來了。”
“好,我不進去。”
“也不能站在門口。”
“.........”
姜沉魚他們來得湊巧,海島上每逢端午便會舉辦花燈節,花燈節上,賣桂花糖餅的阿伯看上去面容很和善,酥餅用夾子整齊的擺放在攤子上,酥餅圓圓的,中間點綴著幾粒黑色小芝麻,一口咬下去香甜酥脆,舌尖淡淡的桂花甜香。
姜沉魚買了許多酥餅,味道確實不錯,連一向不喜歡吃甜食的菊媽都多吃了一塊。
恰逢花燈節來臨,海島家家戶戶都要在門口點燃燈籠,花燈用竹篾紮框架,內點油燈,外糊花紋紙,紙上寫謎語。
到了晚上,海島街道上璀璨奪目,流光溢彩的煙火也會在深夜相繼燃放,別提漂亮了。
當天晚上,姜沉魚吃到了菊媽蒸好的螃蟹,螃蟹新鮮肉嫩,挑出蟹腸,將膏黃撥到碗裡,倒了點薑汁醋,蘸著吃來一口,姜沉魚滿足的眯起了眼睛。
姜沉魚吃完螃蟹,去浴室泡澡,泡完澡剛進臥房,她整個人就騰空起來,穩穩落進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