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從不會在室內抽煙,這一點很紳士。
姜沉魚特別討厭聞二手煙,蕭硯洗手歸來坐下,她好心問一句,“最近公司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她本意是想開導蕭硯讓他心情好些。
沒想到蕭硯笑了下,撚起公共筷夾起一個蟹黃包遞到她面前,“其實有件事我們現在可以做一下?”
姜沉魚:“……”
這話怎麼聽都不像是好話。
她安靜吃飯,當沒聽到。
蕭硯輕笑出聲,慢條斯理開口,“小魚,昨天說好的今早上你餵我喝營養劑。”
姜沉魚:?!
我懷疑你在胡說,但我沒有證據jpg。
經過一早上的對峙,姜沉魚在蕭硯的注視中敗下陣來,只能親自喂他喝營養劑。
姜沉寧打長途電話過來,聽到這訊息都驚呆了,“姐,你用手喂那冰山喝的?”
“不然呢?”
姜沉魚想拒絕都沒辦法拒絕,實在是找不到藉口。
姜沉寧:“……”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誰能想到冰山追愛,臉皮也這麼厚哦。
南澳大利亞洲,二房小洋樓,二房在澳洲買的這棟小洋樓也有幾十年的歷史了,幾經風霜,算起來比蕭思琪的年紀還大些。
二房搬來前,找匠人把房子內外翻修了一番,不然都沒法住人。
上午十點半,只有保姆杭嫂在家。
客廳的電話響了三五遍,保姆杭嫂不得不去接電話。
二層小洋樓今天收拾得格外幹淨,岳家明夫妻倆也沒請保姆,家中有杭嫂,請什麼保姆。
澳洲人工費出奇的貴,還動不動講什麼人權。
蕭思琪大小姐脾氣,懶得應付這些事多的大洋馬,家中衛生都有老保姆杭嫂子打掃。
紅木地板擦的纖塵不染,客廳裡依舊是古色古香的傢俱,只不過西式的傢俱,頭頂上的水晶燈也換成了罩竹編的古樸燈泡。
杭嫂接電話前在心裡嘀咕,千萬別是那沒良心的打來的,不然有的鬧騰。
誰想電話一接通,對面就傳來一道尖銳刺耳帶著怒氣的女聲。
“杭嫂!怎麼才接電話?!我問你,我媽咪沒在家,是不是去她幹女兒那了?”
“不說話就是預設了!”
“好啊,我就知道,那個賤女人處心積慮就是貪圖蕭家的花園洋房跟財産!你們兩個人蛇鼠一窩,聯合起來騙我媽咪.........”
電話那頭的蕭思琪沒等杭嫂說話,便滿口汙言穢語,暴跳如雷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