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靈,壞的靈。
姜沉魚想裝鴕鳥,可惜某人不給她機會,休息室的門被開啟,蕭硯仍舊是一絲不茍的黑西裝白襯衣,法式的絲質襯衣,周身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木雪松的微冷氣息。
“總裁。”
門外保鏢齊聲道,又齊刷刷對休息室裡的姜沉魚恭敬有加。
“少夫人好!”
“……”
整得跟□□見大嫂一樣。
姜沉魚把目光挪向某“□□頭子”,察覺到她看過來,蕭硯淡淡撩起眼尾,輕四目相對的瞬間,有一剎那的壓迫感。
姜沉魚早習慣了這種壓迫感,十幾歲第一次見蕭硯就這廝就面無表情,冷峻淡漠,好像別人欠他八百萬一樣。
她抬起臉迎上他的視線。
“工作忙完了?”
蕭硯在她身邊坐下來,輕輕嗯了聲,
姜沉魚“喔”了聲,成家傭人敲敲門,送來新做好的糕點,熱騰騰的蝴蝶酥跟海棠糕。
姜沉魚捏著雕花叉子興致勃勃地品嘗美食,發現蕭硯池盯著她看,想到他的隱疾,小心翼翼安慰,“糕點很甜的,有些齁嗓子。“
“不如營養劑好喝。”
“下次我陪你契一起喝營養劑怎麼樣?”
“好。”
蕭硯修長身軀靠坐在椅子上,姿態愜意從容,看著一派正經,說出來的話可不正經。
“下次你餵我喝?”
姜沉魚:“……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是可以了。”
姜沉魚覺得這話題不能繼續下去了,要是再講下去,蕭硯這家夥心思狡詐,誰知道會忽悠出什麼話來。
姜沉魚閉緊嘴巴,蕭硯也不多話,二人靜靜欣賞海景,遠處海面被正午陽光照得如瑰麗多姿,海灘上有漁民撐著船回港,海鷗展飛,頗有種漁舟唱海的美感。
“你看今天的海面是不是很美?”
蕭硯認真看了看海對面的,只覺得海平面像只流蛋黃的大鴨蛋,但他沒這麼說,只是點點頭。
“嗯,很美。”
夫妻倆欣賞完海景,蕭硯回別墅跟成文濱談生意,朱莉拉著姜沉魚去遠後院看馬。
她們想騎馬來著,無奈剛下過雨,跑馬場泥濘坎坷。
成老爺子擔憂摔著姜沉魚,壞了跟蕭家的生意,故而沒答應。
下午兩點,蕭家一行人坐上私人遊艇回了港城,三點半,送別姜家一家人回江城。
臨行前,眾人依依惜別,直到飛機的轟鳴聲劃破天際,姜沉魚恍然間有些傷感,下次見爺爺奶奶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為了擺脫這種離別愁緒,姜沉魚要帶阿秋去跑馬地98號探望許媽。
蕭硯恰好回集團,順路送她們一程,港城街頭繁華忙碌,司機走了一條靠近碼頭的街道的道路,街道兩旁林立著各色商鋪,一眼望過去,叫賣聲、還價聲,街上騰起的一團團起鍋的白氣,夾雜著一弄堂的饅頭、缽仔糕、醬鴨、的熱鬧勁兒,
加長賓利車的牌照太過顯眼,引來了狗仔偷拍,與此同時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從路邊駛過,車上的中年男人一身名牌,手腕上的鑽石手錶更是價格昂貴,副駕駛坐著位妙齡紅發女郎,二人舉止親密,一看就不是普通關系。
“阿林,那闊佬是蕭長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