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滿堂賓客看你表演野驢戴花,一套又一套出洋相?”
“四十多歲的人了,還不如個孩子,真是白活了。”
“………”
姜建軍嘴皮子功夫厲害,文燕蓉直接萎靡不振了。
老父親珠玉在前,姜沉魚總算知道自己愛損人的毛病是遺傳誰了,她吸溜下面條,對著蕭硯很痛快答應下來,“沒問題。”
“明天我陪你準時出席晚宴。”
金主大老闆發話,她能不答應嘛?
“好。”
蕭硯話少,姜沉魚就安靜吃麵,一碗雞絲面下肚,美眸氤氳著水汽,吃麵熱的,外加發囧。
蕭硯今天也不知道抽什麼風,往常這時候不是在集團加班,就是在書房辦公,哪有閑情逸緻在這看雜志?
看的還是姜沉魚用來打發時間的八卦雜志。
蕭硯安面容沉靜,慢悠悠翻看著面前的雜志,裡面最狗血出彩的地方都被用某人用筆畫了下來,在邊上畫了幾個惟妙惟肖的小人表達喜怒哀樂。
這會兒,蕭硯正跟其中一個小人大眼瞪小眼。
水晶燈的光澤明亮,映襯蕭硯平素冷冽的眉眼多了幾分柔和。
“畫得不錯。”
“少幾個捱打的金主大老闆就更好了。”
“金主大老闆捱打,還怎麼當周扒皮?”
“這兩天爸媽盯得緊,隔壁臥房不能睡了,要委屈我們蕭太太跟周扒皮睡一個房間了。”
蕭硯放下手裡的雜志,意有所指開口,黑眸染笑。
被內涵的姜沉魚:“……”
好想跳起來咬他幾口,但不敢jpg。
蕭硯婚後一直住在隔壁臥房,夫妻倆分床而眠,原本相安無事,不知道誰把訊息捅到蕭老爺子跟蕭長章夫婦耳中。
蕭老爺子罵孫子不好好待孫媳婦,三房大太太倒黴連連,一聽到這個訊息,在家裡冷嘲熱諷,那嘴臉看得二太太直倒胃口。
二太太有了掌家權,蕭長昌、蕭長堂兄弟倆也不如往日和睦,經常在家吵架,不是為了紡織廠就是為了手下的公司、田産。
三太鄧穎梅名下有幾家商行、珠寶鋪子跟一幢小樓,商行盈利頗豐,小樓出租也收租不少加上多年的積蓄。
三太晚年生活無憂,兩個兒子打她名下鋪子的主意,三太仍是守著不開口。
一開口財産就沒了。
傻子才開口。
親母子也不行,兩個不孝兒不爭氣,想風光自己去掙。
為這事,大太太二太太一對上就互相挖苦。
“我說大嫂啊,你跟大哥想要媽咪名下的珠寶行,這怎麼也要跟我和長堂商量下,媽咪的財産,家裡人人有份,不能你們一家獨吞吧。哎喲這胃口大嘞,一餐飯不能一口吃下,小心撐開肚子。”
“你閉嘴!”
“我在家裡做什麼要閉嘴啦。”
“……”
三房唇槍舌劍,郭玉琴知道兒子兒媳分房,卻不浪費口舌,她生的兒子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