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裡多了好多人,還有姜沉魚這麼漂亮的未來小嬸嬸在家裡。
蕭茗還能冷著小臉,三歲的蕭甜快活高興地要上天,兩只嫩乎乎的小手牽住蕭沉魚就不鬆手了。
“小嬸嬸,甜甜帶你去看家裡的肥鴨子。”
“不是肥鴨子,那是天鵝。”
邊上單手插西裝口袋的蕭茗忍不住出聲提醒。
蕭家後院養了一湖的天鵝,蕭甜年紀小老是把天鵝當成肥鴨子。
“是肥鴨子,不是天鵝。”
“哥哥大笨蛋。”
蕭甜跟哥哥鬥嘴,蕭茗小臉繃著,姜沉魚在邊上偷笑,抿唇跟著兄妹倆出了門,剛走到前院,蕭家雕花大鐵門敞開,一輛加長賓利駛進來,午時的太陽正好,灼熱的光碟機散了早晨的清涼。
加長賓利停在門口的草坪上,在門口等候多時的管家生叔上前,“二少爺您回來了。”
蕭家老宅到主樓前有一條長長的甬道,甬道前面是一片翠綠的草坪,草坪旁邊則是老宅的停車場。
加長賓利車在停車場停下,在車上翻看完檔案的蕭硯從車上下來,一身筆挺西裝勾勒出筆挺修長的身材,港城九月的陽光自梧桐樹下傾斜下來,男人一張英俊到荼蘼的臉,一張臉淡漠中帶著點漫不經心地疏離感。
“小叔叔!”
“是小叔叔肥來了!”
蕭硯剛一下車,小正太蕭茗就跑了過去,蕭甜一雙黑葡萄眼睛也發出亮光,噠噠噠邁著短腿兒跟在後面。
姜沉魚被小姑娘帶著,穿著高跟鞋跟著小跑了幾句,幸虧她今天穿的是到腳踝的旗袍,平時也沒少穿高跟鞋,不然非得被小團子拉著跑跌倒。
畢竟她腳下踩的是一雙九公分的細高跟鞋。
一般姑娘可駕馭不了。
姜沉魚在邊上看著冷淡俊美的蕭硯,忍不住在心裡感嘆,她這個便宜未婚夫跟小時候一樣,十足十的妖孽模樣。
嘖,一個男人長這麼勾人做什麼?
“小叔叔,你可回來了。“
“小叔叔,甜甜想你。”
蕭茗兄妹倆跟樹袋熊一樣掛在蕭硯大長腿上,把男人材料極好的西裝揉的亂七八糟。
剛才還表情冷淡的蕭硯面色柔和許多,他平時講究甚多,卻沒有不耐煩推開兄妹倆,等到兩個小家夥兒訴完相思,摸摸兄妹倆的腦袋瓜,才淡淡開口:“生叔。”
生叔今年五十出頭,帶著黑框眼鏡,穿著港城舊人常穿的馬褂、皮鞋,兩鬢微微有些發白,面容透著中年人的忠厚跟可靠。
“二少爺。”
“把小少爺跟小小姐帶下去。”
“到上午上課的時間了。”
“是。”
生叔上前帶著兩個保鏢,護送著蕭茗跟蕭甜去二樓上課。
蕭沉魚聞言心下了然,港城豪門都有自家的私人教師,蕭家也不例外。
蕭茗兄妹倆從三歲開始,上午有私教教授英語,下午學習法語跟國文。
“小嬸嬸再見。”
蕭甜乖乖松開姜沉魚的手,小嗓音奶聲奶氣跟她告別。
“蕭阿姨再見。”
相對於熱情似火的妹妹,蕭茗相對剋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