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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跡
“鶯兒原本是白婕妤的宮女,犯了錯,被貶為宮奴。她這樣的人,哪裡受得了做宮奴的日子。”細奴緩緩說道,“她用盡一切辦法想離開掖庭,於是找到了奴,幫她做了一場戲。”
說到這裡,細奴猶豫了一下,她悄悄抬眼看了一眼王采蘩,繼續說道,“魏婕妤幫了她一把,將她送到了三皇子殿下的身邊,最終,她如願恢複了宮女的身份。可她成了宮女,便又心疼那錢,找到掖庭來,從奴的手裡奪走了那一兩銀子。”
“可那鶯兒既然是如此貪財之人,又怎麼敢肯定魏婕妤會幫她一把呢?據吾所知,魏婕妤的脾氣可不怎麼好啊。她就不怕這銀子打了水漂?”王采蘩饒有興致地問道。
細奴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過了一會兒才說,“奴也不清楚,奴當時只是想賺點錢,找個機會出宮。”
“哦?你想出宮?”王采蘩揚起了眉毛。
細奴點點頭,輕聲應道,“是。”
王采蘩笑了,“吾可以幫你,只要你幫吾做兩件事。做成了,吾不僅送你出宮,還會給你十兩銀子。”
細奴猛地抬頭,呼吸急促起來,她知道,這個機會或許是她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的選擇。
她對著王采蘩磕了個頭,“願憑娘娘差遣。”
王采蘩遷入臨清宮後不久,關於此地‘鬧鬼’的流言便煙消雲散了。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燕虞以為的牽扯到高氏的情況。
她同柳如嵐說起此事時,不由得感慨道,“真不知道這人到底想做什麼。”
“你覺得是誰做的?”柳如嵐問道。
“我猜是王寶林。”燕虞道,“但我原以為,她是想借流言之手,牽出高氏案的隱情,可事實卻與我所想相去甚遠。”
柳如嵐道,“王采蘩是聰明人,不會在此時做出這種惹怒聖人與皇後的事情。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從你這裡離開,遷到臨清宮去。”
燕虞點點頭,“若真是這樣,我猜,她和王採蘋的關系,可能非常親密。所以她先來我這裡看看,畢竟我一入宮,就被聖人豎起來和王採蘋對峙。”
“隨後,她在你這裡沒發現什麼,便想了個辦法走了。在臨清宮,她能更加地自由。”柳如嵐接話道。
“我倒是有個想法。”燕虞低聲同柳如嵐說了幾句,柳如嵐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來,她說道,“不論有沒有用,若能惡心她一下,也是好的。”
燕虞笑著點點頭,“正是如此。”
過了幾天,在翊坤宮請安時,燕虞便同徐芝提到,“徐姐姐,妾新調了一支口脂,但是雖然顏色好看,味道卻異常難聞。聽聞姐姐那裡有一位宮女極擅花草,不知可否請教一二。”
徐芝笑道,“你說的應當是葳蕤吧,她擅長的是侍弄花草,恐怕幫不上你的忙了。”
燕虞忙道,“是妾冒昧了,徐姐姐不要怪罪就好。”
這時,王采蘩忽然插嘴道,“惠娘娘若是不嫌棄的話,妾對於花草之道也略通一二。”
燕虞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王寶林若肯幫忙,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擇日不如撞日,妹妹今兒可有空閑?”
“自然是有的,那就說定了。”王寶林笑道。
徐芝在一旁看著,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什麼,只好微笑著一言不發。
午後王寶林來的時候,燕虞便命夏花端出了一盆楹香花。
“王寶林可認得這是什麼花?”燕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