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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
“柳姐姐,今兒去太後哪裡,可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靠著厚臉皮,燕虞現在已經固定在柳昭儀這裡蹭早膳了,畢竟昭儀的份例比才人要好多了。
柳昭儀聞言笑道,“你放心吧,太後不會為難你們這些新妃嬪的。”
新妃嬪?燕虞喝粥的手頓了頓,抬頭看向柳昭儀,果然見她對自己眨了眨眼,別有深意。
翊坤宮。
昨日侍寢的果然是錢禦女,她也是早早的就來了,和何珊敏一起安靜地侍立在坤寧殿門口。
因為要給太後請安,所以今日人一到齊,皇後便起身率眾人往太後居住的慈寧宮去了。
果然如柳昭儀所說,在眾妃嬪請安後,太後便讓新妃嬪一個個上前,每人各賞了一套頭面。雖說有所差別——郭寶林和錢何兩位禦女是一套瑪瑙的,而王才人和燕虞則是一套珍珠的。但不得不說,太後出手是真的大方。
除此之外,在王才人上前拜見的時候,太後還拉著她的手多說了幾句誇贊的話。徐修容見狀,還調侃了兩句,“太後娘娘見了‘新人’,我們這些‘舊人’就要失寵嘍!”
太後笑著嗔了她一句,“就你貧嘴,我忘了誰也不敢忘了你這個開心果呀。”
閑聊了幾句,一位宮女走進來在太後身邊耳語了兩句,太後面色不變,轉頭對皇後道,“聖人今日忙於國事,就不來了,你們自去吧。”
皇後站了起來理了理衣服,對太後行了一禮道,“兒告退。”妃嬪們也紛紛站起來,行禮後離開。
回到長樂宮,燕虞在宮女們的服侍下換了套便服,隨口問道,“夏蓮,你可知道王才人與太後是什麼關系?”
夏蓮幫燕虞整理衣服的手微不可查地頓了頓,面上露出一絲緊張的神色道,“兩位貴人都出身太原王氏嫡支。”
燕虞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倒是旁邊的夏花突然開口道,“娘娘,奴還知道一點別的。”
“你說。”燕虞換好衣服,在矮榻上半靠著坐了下來,夏蓮垂著頭站在一邊,夏花則擠了上來,一邊幫燕虞捶腿一邊道,“太後娘娘是在先帝登基後方才入宮的,一入宮便封了德妃,乃工部王尚書嫡親的姐姐,王才人娘娘的親姑母。”
“世家女啊……”燕虞半閉著眼睛,嘆息道。
“另外,徐修容娘娘是現徐太婕妤娘娘的親侄女。徐太婕妤如今就住在慈寧宮裡,乃安寧長公主殿下之母。”
“難怪太後待徐修容如此親厚。”燕虞若有所思。
“還有。”夏花壓低了聲音小聲道,“奴有個同鄉姐姐在慈寧宮當差,聽她說,原本聖人是準備在元光三年大選的,但是被太後攔了攔,才推遲了一年。”
果然,燕虞之前就再猜大選推遲是為了等王才人十四歲符合入選年齡,但她沒想到這居然是太後的手筆。她忽然想到了什麼,“這個月的初一聖人可有去慈寧宮請安?”
“並沒有。”
“那上個月呢?”
“只有初一去了。”
燕虞點點頭,不說話了。每個月的初一、十五皇帝本應該在早朝後到慈寧宮和妃嬪們一起拜見太後,但今天皇帝卻沒來,這簡直就是明晃晃地在對太後表示不滿啊。
尤其今天是新妃嬪入宮以後第一次拜見太後,看來皇帝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氣啊。燕虞在心中暗想,也不知道太後有沒有後悔,畢竟太後與皇帝不是親母子,這種薄弱的親緣關系一旦有了裂痕,就很難修補了。
太後確實是有一點後悔。
妃嬪們走後,太後的眉毛立刻蹙了起來,高女史攙著太後轉回了後殿坐了下來。見太後臉色不好,高女史便揮退了宮女們,只留自己一人在殿內伺候。
“皇帝竟然還沒有消氣。”太後揉了揉眉心,略有些疲憊地嘆了口氣,“這次為了五孃的一己之私……唉,得不償失啊!”五娘便是王才人,在家中行五,因此親近之人通常叫她五娘。
高女史輕聲道,“雖說現在皇後地位穩固,但大皇子畢竟才只有五歲,皇帝正值壯年,一切還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