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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崇陽道,“本來以為我八方輪回能與長劍門喜結連理,沒想到中途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鐘夫人,我在來的路上聽聞各大門派與顏樓曾在荔灣進行過一場極為慘烈的戰鬥,其中武林盟主邵炳坤也因此生死不明,此事可屬實?”
鐘傾顏知道事情瞞不住,坦言道,“不瞞二長老,此事的確屬實,本以為憑借各大門派合力,定能將顏樓餘孽盡數鏟除,沒曾想顏樓辰龍宮宮主屈拓枝竟然還活著,且當時顏樓十二宮主之中居然有四位宮主就在荔灣,‘傀儡殺’望月砂,‘紅酥手’落緋煙,‘屈拓枝’屈拓枝以及‘金口玉言’顧衿寧,甚至最後連顏樓少主鐘琉璃都趕往了荔灣。這幾人的武功如何,想必不用我多言,二長老也早有耳聞。故而貴派七長老與令徒會慘死荔灣,雖說我也覺得十分悲痛,但是也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什麼?你說我七師弟已經死了?”宦崇明周身氣場驟變,布滿褶皺的臉上抽搐了幾下,不知道是因為悲痛還是因為憤怒。
鐘傾顏故作歉疚的說,“據說是被顧衿寧的陣法困在了荔灣,顧衿寧的陣法詭異玄妙,便是當年的顏樓樓主鐘傾璇都不及她,所以”
所以既然被如此厲害的陣法困在了,那七長老定是必死無疑了。
“哈哈哈”宦崇明突然大聲笑了起來,笑的前俯後仰,那巨大的肚子跟著顫抖了起來,裡面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抖動一樣。
鐘傾顏從未與這二長老打交道過,更不知此人性格如此詭異多變,當下也不做聲,只等對方笑夠了再說。
過了好一會兒,宦崇明終於笑夠了,他抱著肚子搖頭喘息說,“七師弟啊七師弟,沒想到你能耐了大半輩子,最後竟然死在了一個女人手裡,簡直是笑死我了。”
鐘傾顏看著宦崇明這痛快的模樣,心道這八方輪回看起來也並非傳言中的堅不可摧嘛,至少此刻看來,他們各大長老之間似乎也有著十分明顯的芥蒂。
“我那兩個沒用的徒兒也死了?”二長老話鋒一轉,又問。
鐘傾顏心道,你七師弟都死了,那兩個臭丫頭怎麼可能還活著,嘆息著點了點頭。
宦崇明冷哼一聲,“早知道如此沒用,當年就該餵了我的蠱蟲,罷了,死了就死了吧。倒是鐘夫人,如今我們八方輪回為了幫你,可都死了三個人了,你既然不能幫我們奪得坦原石,那麼那些藥材我們也將不會再給你——”
果然如此!鐘傾顏心頭一股怒火湧了上來,毫不顧忌的揚聲命呵斥起來,“你敢!”
宦崇明突出的雙眼盯著鐘卿顏,聲音有些陰測測的,“鐘夫人這是在威脅老朽?”
鐘卿顏這才意識到自己語氣太重了,竟然忘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可一想到宦崇明居然敢在這個時候斷了她的藥材,她心中的怨恨就越發深刻。
“二長老你也知道那些藥材對我來說至關重要,你現在將藥材都帶走了,這不是要斷了我的生路嗎?”鐘卿顏苦笑說道。
宦崇明道,“鐘夫人,我們八方輪回為什麼願意給你提供那些珍貴的藥材,你不是很清楚嗎?既然你們不能給我們帶來我們所要的東西,我們自然也有權利收回我們給你的東西。再說了,我們八方輪回不是寺廟,可不是救苦救難的地方,如今我們的人已經死了三個,我可不希望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鐘卿顏咬牙道,“可是二長老,這些年我給你們的好處也不少啊,不說別的,光是黃金白金就多的足夠你們買下整個南疆的二分之一了。”
宦崇明道,“正因為如此,我才沒有跟你計較那三條人命的事情,不然鐘夫人你以為我們兩個還能在這裡相安無事的聊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