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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阿璃,阿璃我好痛阿璃”月止戈痛苦的掙紮著,嘴裡無意識的喊著鐘琉璃的名字。
木桶裡面的藥水被他撲騰的濺出去了一大半,兩人的身上的衣服已經全濕了,碰到藥水的面板發出一陣陣的刺痛。
鐘琉璃又是心疼又是無奈,這藥水定是月止戈自己配的,她自是不敢隨意更改成分,所以這份痛月止戈受不了也得受著。
“阿璃,阿璃”月止戈一次次的揮開鐘琉璃的手掌,他低聲喊著,發出小獸一般的嗚咽聲,讓人光是聽著心就難受的揪成了一團。
鐘琉璃將月止戈摟進懷裡,手指撥開他臉上的濕頭發,溫聲應道,“我在呢,沒事的。”
興許是聽見了鐘琉璃的聲音,月止戈焦躁不安的情緒總算有了一些緩解,他靠在鐘琉璃的身上,臉上的表情雖然依舊十分痛苦,但是卻沒有再掙紮了。
“少主你可算回來了,我聽綰溪妹妹說月止戈受傷啦?”屈拓枝聲若洪鐘,人還未進院子,聲音已經清晰的傳入了鐘琉璃的耳中。
“別進來!”鐘琉璃轉頭朝外面吩咐道。
剛準備破門而入的屈拓枝立刻止住了欲推門的雙手,他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頓時瞭然,“少主,月止戈他怎麼樣了?嚴重嗎?”
鐘琉璃低頭看了眼似乎已經安分不少的月止戈,心道那藥水不愧是月止戈自己研製出來的,看來對他的病有著非常顯著的療效。
“嗯,他還好,你們已經見過綰溪了吧?”鐘琉璃問。
提及綰溪,屈拓枝就忍不住咧嘴笑了,“見了,綰溪妹妹一點都沒變呢,還是跟以前一樣漂亮。”
鐘琉璃不由失笑,屈拓枝對綰溪的那點心思,就如同落緋煙對顧西辭一樣,在顏樓簡直是人盡皆知啊,只可惜郎有情,妾無意,更何況如今綰溪已經與那天水城的二公子成親了。
“我讓你過來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你現在速速去一趟翎玉山莊,然後讓木中棠將人交給你。”
“人?什麼人?”屈拓枝不解。
“你去了就知道了,此人對我們十分重要,鐘傾顏雖然逃走了,但是她一定還會去翎玉山莊,所以你必須要趕在她前面將人給帶回來,如果木中棠不同意的話,你就告訴他,此人的生死關乎月止戈能否醒過來。”鐘琉璃道。
屈拓枝知道此事重大,也不敢懈怠了,神情嚴肅的抱拳應道,“少主放心,屬下定將那人給你完完整整的帶回來。”
“這兩天可有望月砂的訊息?”鐘琉璃忽而想起又問。
屈拓枝聳肩,“完全沒有,不過少主放心,那許諾行蹤詭異,既然我們找不到他們,鐘傾顏那邊也一樣不可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