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三姐。”女婢彎腰行禮。
木淺箏擺手,方才她爹的話她也聽到了,所以直接擺手,“退下吧。”
等婢女退下了,木淺箏直接關了房門,跟木淺影一同走了進去。
看到站在一旁的鐘琉璃,木姐姐妹同時變了變臉色,木淺影臉頰緊繃的冷哼一聲,別過眼去。木淺箏卻是笑道,“四娘好。”
鐘琉璃淺笑著點頭,“兩位姐早上好。”
“爹,娘怎麼樣了?”木淺影上前擔憂問道。
木桑白亦是皺眉擔憂問,“爹,你剛才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娘去找那棵樹幹什麼?”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看到的那副場景,木中棠仍然覺得心有餘悸,他怔怔的看著木夫人,眼中滿是自責和悔恨,“昨夜你娘到了萬和園之後,我本以為她會像之前那樣,直接就坐在亭裡的,可是我卻看到她走到了那顆六段巖沙下,然後然後她”
“娘她做什麼了?”木淺影著急的問。
“她把那條纏在樹上的蟒蛇殺了!”木中棠咬牙快速道,似乎是並不想提及當時那一幕!
屋內其他人都被這話給嚇了一跳,不約而同的看向床上的木夫人。
“怎麼可能,娘親根本就沒有武功,她怎麼可能殺死那條蟒蛇!”木桑白不相信的搖頭!
木中棠顯然連自己都不相信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可是就算他再怎麼不肯相信,那一切的的確確發生了,而且是他親眼所見!
鐘琉璃懷疑的看向月止戈,莫非月止戈方才那話的意思是指這個?
月止戈感覺到鐘琉璃的目光,眨了下眼睛朝她勾唇笑了笑,隨即走上前,“木莊主,此事稍後再,還是先讓我來給木夫人看看吧。”
木中棠悲傷的嘆息了一聲,起身道,“勞煩神醫了。”
月止戈打量著熟睡的木夫人,瞧了一會兒,這才伸手去查探她的脈搏。
屋內的幾人全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月止戈,試圖從他的臉上能夠得到什麼資訊。
過了半晌,月止戈收回了手掌,轉頭看向木中棠,他的雙眸本是細長迷離,看人的時候總無端給人一種多情的感覺,但是此刻,當他看向木中棠的時候,眼神卻銳利得仿若冰霜!
“木莊主?如果你真的想救木夫人的話,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木夫人究竟中了什麼毒?又是什麼人給她下的毒?!”月止戈近乎逼迫的冷聲問道!
木中棠愣了一下,快速別過臉,卻是如何也不肯出真相。
木家姐弟三人不是第一次聽到月止戈起毒藥的事情,如今再次聽月止戈起,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木中棠,眼中滿是不解和焦躁。
“爹,娘為什麼會中毒?”木桑白緊緊的盯著木中棠,咬緊了牙關問道。
木淺影也忍不住開口,“爹你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出來,我們一起解決!”
“爹!”木淺箏紅著眼眶道,“爹,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可是我們是一家人,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都應該一起面對,如今孃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我們為女的卻一點忙都幫不上,我們——”
“夠了!”木中棠撫著額頭,滿臉痛苦的搖頭,“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