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淺箏挽著手搖頭嘆息,“你瞧瞧人家,這叫什麼,郎貌女才?高手配美人?哎喲,總之就是般配,別是鐘琉璃了,就算是你家二姐我,看見月止戈那樣的美人兒也要被迷得七葷八醋了!我可憐的弟喲,你這輩是沒指望了!”
木桑白惱羞成怒的別過臉,不想再談那些事情,只問道,“二姐,剛才鐘姑娘的話你都聽見了?”
木淺箏好歹還有點良心,沒有繼續嘲笑自家弟弟,聽了這話,也嚴肅了起來,“如果她的都是真的話,那事情可就麻煩了。娘親的病必須要三絲水玉神杯,而這東西如今很可能就在鐘卿顏的手裡,鐘琉璃也盯上了它,也就是,如今我們三方勢力都想得到三絲水玉神杯,到時候勢必要引起一場混戰了!”
木桑白皺眉,“月班主他能救娘親!”提及月止戈,木桑白神情複雜,就算之前再怎麼崇拜,現在也還是覺得有些膈應,“我們可以跟顏樓練手對付鐘卿顏!”
木淺箏隨手給了木桑白一個板栗兒,敲得木桑白眉頭緊皺,她像是看白痴一樣看著木桑白,“你是不是傻啊,如果我們自己能得到三絲水玉神杯,到時候鐘琉璃就算想反悔也反悔不了,但是如果我們手裡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的話,萬一她記仇,不肯給娘親治病了怎麼辦?打你又打不過人家,就算是犧牲色相勾引,人家有了第一大美人,她也看不上你啊!”
“二姐,你胡些什麼!打擊我你很開心嗎?”木桑白氣鼓鼓的轉身怒道,快步朝著自己院走去。
木淺箏這才意識到自家弟弟這次是真的受了情傷啊,當即心生愧疚,連忙追了上去好生哄著,木桑白卻不領情,只蒙頭橫沖直撞的往前跑。
鐘琉璃與月止戈回到客房之後,黃琮給兩人打來了溫水,兩人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月止戈褪了衣服便準備上床休息了。
“你先睡吧,我出去有點事。”鐘琉璃將頭發打散,紮了個高高的馬尾。
月止戈皺眉問,“你不會想回去看看吧?”
“嗯,我看看落緋煙怎麼樣了,還有修兒和無名不知道有沒有訊息。”鐘琉璃著,用發帶將頭發紮好之後,起身拍了拍衣服準備出門。
月止戈坐了起來,擔心,“如今翎玉山莊的形勢波譎雲詭,你現在出去要萬般心啊!”
鐘琉璃將承影背在身上,走到床前勾起月止戈的下巴,親了他一下,看著對方微紅的臉頰,她莫名的心情爽朗起來,手指間的觸感一如既往的光滑舒服。
“等我回來。”鐘琉璃溫聲叮囑。
月止戈拉著鐘琉璃的手掌,瞪了她一眼,忍著笑起身,“落宮主的身體已經修養的有段時間了,我現在重新給你開個方,你回去讓阿秀每天喂給落宮主喝,對了,後院藥圃裡面的‘天祿’應該已經成熟了,你讓阿秀採下來之後按照這個方法將天祿進行烘烤,到時候我有大用處。”
等月止戈寫好之後,鐘琉璃將紙摺好放進懷裡,瞧了眼外面的天色,快要到時了。
“我要走了,你自己在這裡要心,晚上睡覺讓黃琮守在門外,不要輕易出門,如果有事——”
“我知道了,你當我是三歲孩嗎?”月止戈阻止了鐘琉璃絮絮叨叨的話,將人送到門口,“快走吧,別被人發現了。”
鐘琉璃看了月止戈一樣,轉身朝著黑暗中走去,很快就不見了身影。
月止戈依靠在門上,看著漆黑的院,扯過一旁的黃琮,“不對啊,我怎麼感覺我像是跟人偷情的情婦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