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疾倒是不難治,難治的是木夫人身上的毒!”月止戈不得不提醒著道。
木淺影緊緊的盯著木中棠,聲音有些憤怒,“爹,娘到底是中了什麼毒?你不是娘是生了怪病嗎?”
木桑白道,“為什麼現在又變成了中毒,爹,到底是誰給娘下毒的,娘從未離開過翎玉山莊,也沒有得罪什麼人,究竟是誰如此心狠手辣?爹你就告訴我們吧!”
面對木淺影姐弟的質問,木中棠卻怎麼也不肯出實情,只道自己也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看著木家父三人爭吵著,鐘琉璃走到月止戈身邊低聲道,“看來木中棠的確不知道木夫人身有舊疾的事情,不過木夫人的毒十分蹊蹺,我看他應該是知道內情的。”
月止戈側眸問,“那你還要我替她解毒嗎?”
鐘琉璃挑眉似笑非笑的,“我雖然沒有你醫術高明,但是依我看,木夫人之所以昨夜突然出門溜達,應該個與那個毒沒什麼關系吧?”
月止戈伸手揉了揉鐘琉璃的腦袋,笑著,“被你發現了?”
這話便是已經變相的承認了是他對木夫人動了手腳。
“你不是想要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我幫你呀。”月止戈理所當然的眨眼道,那表情甚至是有些俏皮。
鐘琉璃無奈的,“罷了,反正只要死不了人就行。”
月止戈見鐘琉璃沒有怪他,頓時越發得意了,他走到木中棠身側,“雖我暫時還不能將木夫人身上的毒都解除,但是暫且抑制毒性的蔓延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中午方才用過午膳,天空就下起了瓢潑大雨,院裡很快就彙集出了一條條細的溪流,屋頂被雨水打的“嘩啦”作響。
“月夫人留步!”木桑白鼓足了勇氣,終於喊出了口。
鐘琉璃與月止戈同時停下腳步,站在迴廊之上看著跑過來的木桑白不明所以。
“不知木公還有何事?”鐘琉璃笑問,心道這傻莫不是認出了自己。
月止戈卻是十分不高興的瞧著木桑白,那俊美的臉上都不自覺的染了一層冰霜。
木桑白知道自己這行為的確是不太妥當,可是這一上午的時間,月止戈和這位月夫人壓根就是形影不離,他根本就找不到與月夫人獨處的時間,可是他答應過三姐,必須要在今天之前問清楚這位月夫人的真實身份,否則
“木公,你找我夫人所謂何事?”月止戈沉著臉問。
木桑白被月止戈那赤、裸、裸不滿的目光給瞧的有些窘迫,可是一想到眼前這女很可能即使琉璃,他的心就像是被火燒著了一樣,又熱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