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止戈伸手環住鐘琉璃的腰,像是隻慵懶的貓兒鑽到她懷裡蹭了蹭,“哼哼,自從來了翎玉山莊,我都快成醋壇了,不行,我們得趕緊將這裡的事情解決了,免得那臭天天盯著你流口水。”
鐘琉璃拍了下月止戈的腦袋,捧著他的臉頰用力揉了幾下,懲罰,“你又在胡了。”
月止戈被揉的面目全非,突然像是發了狂一樣,一把抱起鐘琉璃往旁邊的床上扔了過去。
鐘琉璃跌倒到柔軟的棉被裡面,剛準備起身就被月止戈給抱了個滿懷,耳邊傳來對方炙熱地呼吸以及低沉的嬉笑。鐘琉璃偏過頭,被月止戈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推搡,“你起來,我要被你壓死了。”
月止戈笑的越發歡快,湊近了鐘琉璃的脖,忍不住咬了一口,得意笑道,“不起來,哼,你讓我起來我就起來,那我豈不是很沒面。”
聽著房間裡面嬉戲打鬧的笑聲漸漸化作低沉的喘喘和壓抑的呻吟,屋外看門的黃琮羞地面紅耳赤,趕緊跑到了院中間深深舒了口氣,不敢再靠近那屋半步。
春宵苦短日高起,直至日上三竿,屋內的兩人方才悠悠醒了過來。
鐘琉璃揉了揉眼睛,看到面前的一臉饜足的月止戈,氣惱的伸手去捏他的臉頰,低聲罵道,“色胚!”
月止戈聞言勾起了嘴角,伸手拉住鐘琉璃的胳膊,緩緩睜開眼睛,淺色瞳孔裡滿是溫柔,“夫人昨夜可不是這樣的。”月止戈低頭親吻著鐘琉璃的手指,抬頭眼巴巴的瞧著對方,那模樣竟是十分委屈。
鐘琉璃那一絲怪責的想法瞬間就“咔嚓”一聲,碎成了粉末,哪裡還有半點怨氣。
“行了,你別再跟我擺出這副模樣來。”鐘琉璃伸手,幹脆直接將月止戈的臉掰向另一邊,“好了,時辰不早了,該起床了。”
月止戈不依不撓的又偏過臉,長腿一抬,直接壓在了鐘琉璃身上,鐘琉璃的身高本就比不上他,被他這麼一壓,頓時就有些侷促起來,手腳都伸不開了。
“你又要做什麼?”鐘琉璃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索性也懶得掙紮了。
月止戈曖昧的笑了笑,眨了下眼睛,“夫人昨夜辛苦了,不如今日就由為夫伺候你更衣吧。”
鐘琉璃挑眉,不相信的,“當真只是更衣?”
月止戈用腦袋撞了一下對方的腦袋,“嘖,阿璃你可真色,又在肖想為夫了。”
鐘琉璃啞口無言。
當月止戈一絲不茍的給鐘琉璃穿戴好衣物之後,看著銅鏡中已經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自己,鐘琉璃都有些懷疑的眨了眨眼睛。
“愣著幹什麼,快過來,我替你描眉。”月止戈從梳妝盒裡面找到了一隻眉筆,高興地招呼鐘琉璃坐過去。
鐘琉璃摸著身上的衣服,不禁搖頭笑了,看來果真是自己想太多了嗎?當即應聲走過去,“我先替你把頭發束好。”
屋外的陽光透過白色的窗戶紙灑在屋裡,落在梳妝臺的鏡裡,銅鏡中反射著點點金光,有些刺眼,卻將銅鏡裡一站一坐的兩人映照的越發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