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柴悄悄指著中間的一條路,無奈的糾正,“你是二少奶奶,不是姐姐。”
紫衣女順著柴悄悄指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嘀咕,“了多少遍了,我跟你們二少爺那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你懂什麼叫有名無實嗎?算了,跟你了你也不懂。而且我又不屬於你們天水山莊的,我可是顏樓的人,現在我家少主重現江湖了,我怎麼可能還一直待在這裡呢,以後你不許再叫我二少奶奶了,你要叫我綰溪姐姐知道不?”
柴悄悄似懂非懂的搖了搖頭,這二少奶奶可真奇怪,明明已經跟二少爺都成親這麼久了,為什麼還自己不是二少奶奶呢,雖然早就聽哥哥們過二少奶奶不是天水城的人,但是她既然嫁給了二少爺,那不就已經是天水城的人了嗎?
“二——綰溪姐姐,你為什麼一定要出去呢,哥哥外面好多壞人,二少爺那麼喜歡你,你為什麼要離開啊?”柴悄悄不明白。
綰溪點了下她的額頭笑道,“當然是回家啊,就像悄悄每天晚上都要回家見阿媽阿爹一樣。”
柴悄悄撓了撓腦袋,好奇問,“綰溪姐姐也要去見阿媽阿爹嗎?”
綰溪搖頭,“不是,不過都差不多,沒見到她們之前,我是不會死心的,現在有了修兒和無名,我們很快就會離開這裡的。”
柴悄悄著急了,“可是那樣二少爺會很傷心的!”
起姬塵鞅,綰溪臉上拂過一抹複雜,但隨即又化成了堅定,她搖頭,“不會的,你家二少爺風流倜儻,年少有成,天水城想嫁給他的姑娘數都數不過來,我走了興許他還會放鞭炮慶祝呢。”
柴悄悄歪頭想了想,會是那樣嗎?可是阿孃了,她二少爺最喜歡二少奶奶了。
“綰溪姑姑,你是不是又迷路了?!”一身玄色長袍的餘修從旁邊的花道上鑽了出來,瞅見綰溪,頓時就像是炸毛了的貓兒一樣氣勢洶洶問道。
綰溪當即有些尷尬的輕咳幾聲,“也也不算,反正你看我這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餘修無奈的撫額,不得不催促道,“綰溪姑姑你快點吧,不然你那個男人又要回來了,簡直就是個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我不許你這樣我們二少爺!”柴悄悄握拳生氣的。
餘修瞧了她一眼,起先還覺得這丫頭挺可愛的,但是越到後面餘修越覺得麻煩,動不動就生氣打人,一點都不像個女孩,而且還特別喜歡哭,喜歡告狀。
餘修癟癟嘴,不跟姑娘一般計較,朝著綰溪喊了一聲,就扒開樹葉又竄了進去,一邊走一邊賭咒發誓的,“這次我們一定要離開天水城!”
因為有了馬車,所以鐘琉璃一行人僅用了一天半就走到下一個鎮,匆匆尋了個客棧住下,第二天估摸著城門要開了,便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剛好出去買幹糧的山鬼回來了,鐘琉璃便給了店二一錠銀,讓他幫忙將胖瘦二童給扛了出來。
有了馬匹,鐘琉璃等人日夜趕路,終於在兩日後趕到了衡仙城。
衡仙城位於絡邑的南方,隸屬於絡邑,但又不受武林盟主邵炳坤的統管。城內門派眾多,但最有威望的自然當屬翎玉山莊。翎玉山莊創立百年,在衡仙城頗有威望,莊主木中棠為人正直俠義,在武林中的口碑極好。又因翎玉山莊擁有能尋天下至寶的靈寵白童,所以這些年來窺伺翎玉山莊的人亦是不計其數,不過直到現在也沒有一個人能從翎玉山莊盜得任何一件寶物。
思及翎玉山莊,鐘琉璃便想起了木桑白,也不知他現在如何了,上一次見面還是在海川堡,不過鐘卿顏的目的是自己,她應該不會對木桑白做什麼吧。
鐘琉璃騎著馬胡思亂想著,突然聽得耳邊傳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偏過頭便瞧見了屈拓枝那張苦兮兮的臉。
“少主,我們現在去哪裡?要不先去吃點東西吧,我都快餓死了。”屈拓枝捂著肚痛苦的道,這兩天沒日沒夜的趕路,他連一頓熱和的飯菜都沒吃到過,天知道對於一個食物大於天的他來是多麼痛苦的事情。
鐘琉璃權當沒有聽見他的抱怨,只問山鬼,“你可知道他們在哪裡?”
山鬼點了點頭,“知道。”
鐘琉璃放下心來,點頭,“既然都已經到了衡仙城,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先去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
“果然還是我家少主最懂我心啊!”聽了這安排的屈拓枝絕對是最高興的那一個,當即就恬不知恥的開始奉承起了鐘琉璃來。
“我聽衡仙城有一家酒樓裡的八寶胗是最地道的,要不咱們就去那家吃?”屈拓枝嚥著口水好聲好氣的詢問道。
鐘琉璃對於吃的倒不是很講究,不過屈拓枝的那個酒樓她卻是有些印象的,當年為了西辭與木淺影的事情,她曾經也來這衡仙城,不過那已經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
“走吧,去看看酒樓還在不在。”鐘琉璃十分好話的應了下來。
屈拓枝的那個酒樓叫“鳳翔酒樓”,位於衡仙城最繁華的一條街上,算是衡仙城比較老的一家酒樓了,其中最有名的一道菜便是“八寶胗”,聽這道八寶胗不但用料講究,而且是鳳翔酒樓歷代相傳的一道鎮樓之寶,若是想吃的話,不僅需要提前一個月預定,而且只有春秋兩季才會售賣,每個月固定十份。
木淺影與西辭的糾葛也是從這八寶胗而引起來的,以至於引起了後面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鳳翔酒樓?哎喲,怎麼比我想象中的要破爛這麼多!”屈拓枝撫著下巴喃喃道,實則雙眼已經在泛綠光了!
鐘琉璃回過神來,面前這三層高的酒樓與記憶中那個富麗堂皇的鳳翔酒樓的確有著天壤之別,就連那鎏金的牌匾上也染了一層灰塵,經過常年的風吹日曬,已經有些斑駁了,上面的金粉脫落的十分嚴重,看起來就像是某個被荒廢的破廟。
不知為何從前門庭若市的鳳翔酒樓,如今卻連一個人影都沒瞧見,他們站了這麼一會兒,也沒見有個人來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