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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能的,我們有這麼多人在,難道你還怕那個妖婦會殺了你們不成!”那光頭男吼道。
“不能,不能”老人們全都抗拒的猛烈搖頭,幾個人蜷縮著躲在一處,看起來十分可憐。
“算了,問他們也問不出什麼,我看他們早就被嚇傻了。”六師兄不耐煩的道,隨即將那孩從人群中領出來,“你!”
那男孩倒是比那群老人要好多了,可是自從進了屋之後,他就一直沒有開口,低垂著腦袋,兩邊的長發蓬鬆的搭在臉上,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問你話呢,你為什麼騙大家這裡有馬?你都知道些什麼,還不快告訴大家!”六師兄著急的又推了一下那個男孩,男孩被推得往後倒退兩步,但依舊沒有開口,連聲音都沒有發出。
鐘琉璃皺眉,就在那六師兄準備再推搡男孩的時候,鐘琉璃立刻出口阻止,“別動他!”
可是遲了!
所有人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那男孩在六師兄輕輕的一推之下猶如堆積起來的積木,“嘭”的一聲,轟然倒塌!男孩的腦袋、手腳全都散落在地,其中腦袋在地上滾了一圈,最後在那群老人的面前停了下來。
“啊——”那群老人嚇得大聲驚叫起來,其中一個老人指著那頭顱放聲哀嚎,“死了,死了,又死了,又死了。”
眾人也被這一幕給驚嚇到了,好好地一個人怎麼會突然就死了,而且還是以這種奇怪的死法,斷開的胳膊大腿之間也不見任何的血跡,倒像是已經死了很久了一樣。最後一個碰到男孩的是那位六師兄,自然而然的,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他。
六師兄看著自己的手掌半天,顯然也沒明白這究竟怎麼一回事,他朝著眾人解釋,“不是我殺的,你們剛才也看見了,我根本就沒有做什麼!”
“對啊,我這邊看的很清楚,六師兄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那,不過,剛才這位姐姐是不是提醒了不要碰啊?難道你知道什麼?”櫻這話一轉,將大家的注意力從她六師兄身上瞬間轉到了鐘琉璃身上。
“你為什麼會知道不能碰的,之前你也了很多奇怪的話,你究竟是誰?”那抱孩的婦人突然厲聲質問鐘琉璃。
隨即其他人也將懷疑的目光看向鐘琉璃等人,有人狐疑,“你們幾個的確很奇怪,當時是你上了屋頂,你跟我們外面沒有危險,可是當時那敲門聲是怎麼回事?你難道沒有看到是誰敲的門嗎?”
鐘琉璃幽幽嘆了口氣,本來不過是想買兩匹馬而已,沒成想竟然引出這麼多的事情來。
“我當時的確沒有看到有人敲門,你們要是不信,完全可以自己飛到屋頂上去看看,從屋頂的那個角度,根本不可能看到門口的位置。”鐘琉璃不得不與之周旋。
“我去看看!”五師兄與眾人。
過了一會兒,五師兄回來了,他朝著眾人點點頭,“她的沒錯,院的大門頭上因為有茅草的遮擋,所以從屋頂上的確看不到大門口的情況。”
鐘琉璃朝著眾人無奈的笑了笑,“我沒必要騙你們,倒是你們奇怪得很,為什麼就覺得他們師兄妹四人的話一定就是對的?與我相比,他們的身份不是更奇怪嗎?你們難道忘了芸娘過,他們可是在半年前就已經死了的,而且我沒記錯的話,他們自己似乎也沒有反駁吧!”
芸娘一聽這話,頓時就激動地喊了起來,“對,我一直想的就是這個,他們明明已經是死人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們不問他們,反而覺得我一個寡婦有問題!”
耳邊傳來屈拓枝的笑聲,“嘖,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他們的身份嗎?還故意這個。”
鐘琉璃勾唇笑著回他,“反正他們也沒準備隱瞞著,剛好給她們一個機會出來。”
其他人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已經完全忘記了被眾人圍在中間的那幾個老人以及那個四肢斷碎的男孩了。他們的注意力從芸娘身上轉移到鐘琉璃,現在又轉向了那師兄妹四人。
大師兄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表現得極為坦誠,“這件事來話長,不過既然你們問了,我跟你們也無妨。”
根據這位大師兄的法,在半年前他們師門中有四個弟曾經來這村借宿過,但是最後卻沒有一個人回去。他們透過調查,得知那四位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這個村,並且從一年前開始,這個村就陸陸續續傳出有惡鬼的傳聞來,許多進了村裡的人都沒能出去,即使偶爾有人出去了,也活不長久。
不過縱然如此,他們還是從那些人口中得到了一些關於這個村的訊息,例如這個村裡的年輕人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少,例如在村尾的地方住了一戶人家,女主叫芸娘,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一點是,所有被襲擊過的人在最後意識清醒的時候都看到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正是芸娘!
“當初死的那四個人不是別人,他們正是我們的大師兄,五師兄,六師弟以及櫻師妹。”話到這裡,那位大師兄也不再掩藏,手掌摸向額頭的位置,然後慢慢的將整張臉皮撕了下來!其他三個人亦是如此。
果然是帶了人皮面具,鐘琉璃暗道,隨後便見那面具底下露出了四張完全不一樣的臉來。
“嘶,這是?”胖少爺驚嚇的往後躲去。
“人皮面具啊,沒什麼大驚怪的吧?”“大師兄”笑著,他的真容遠比之前的那層人皮面具要年輕許多。
“為了給師兄妹報仇,其實在三個月前我們幾個已經進來了一次,當然,我們那一次也帶了人皮面具,當時的情況和現在差不多,進村的之後就被那個男孩引到了這裡,然後這個自稱芸孃的女人接待了我們,到了半夜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巨大的敲門聲,從門外流進來大量的血水,還有許許多多面容可怖的紙人!”起上一次的經歷,這個“大師兄”倒更像是在調侃自己,絲毫沒有之前表現的那樣慌亂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