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那婦人,她就自己一個人,還帶著孩,孩早就睡了,她想著自己在這裡待著著也沒什麼用,就算出了什麼事,她也沒那個本事救大家,於是便首先起了身,與眾人了一句,便抱著著孩進了芸孃的房間。
那師兄妹四人嘀咕了一陣,也準備讓大師兄和六師兄先守夜,而櫻與五師兄先去休息。剩下的三個男人也留下了一個男人守夜,其他的兩個也尋了地方準備休息。
鐘琉璃見大家這麼安排,便去屋裡喊了山鬼出來守夜,鐘琉璃與他叮囑,“這村莊很可能有問題,不過上半夜的時候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山鬼你先去守著。不過你要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輕易離開屋。”
山鬼點了點頭,轉身出了房門。
屈拓枝打著哈欠,“你趕緊抓著時間好好休息,屋裡不是還有這頭蠢狼嘛,出不了大事。”
鐘琉璃點頭,目光掃過案幾上擺放的兩個茶碗,“你們喝了?”
屈拓枝聞言睜開眼睛掃了一眼,明白了鐘琉璃的意思,嘟囔,“你吃個飯都要檢查一下,我們哪敢掉以輕心,放心吧,沒喝,倒了。”
鐘琉璃點頭,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果不是見大家實在是餓了,她甚至連飯菜都不願讓屈拓枝和山鬼吃。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客廳裡守夜的幾個人各自靠著牆角發呆,除了那大師兄和六師兄偶爾嘀咕幾句,屋裡沒有一個人話。山鬼渾身漆黑的盤腿坐在角落裡,若不仔細去看的話,甚至會忽視他的存在。而另外一個男人則時不時的起身活動一下身,偶爾也會到院裡去走走。芸娘早就去睡覺了,因為鐘琉璃的拒絕,她只好跟那婦人睡在了一起,好歹有個人陪著。
“啪!”房間裡的油燈上燈花突然爆開,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尤為突兀。
鐘琉璃猛地睜開眼睛,漆黑的雙眸尤為閃亮,她動了動唇,自言自語,“我知道是什麼了!”
“別吵再吵、再吵我就用破鼓轟死你轟死你”屈拓枝不滿的囈語罵道,同時翻了身,半邊身都壓到了瘦鑼身上,瘦鑼壓得臉色鐵青。
鐘琉璃起身將屈拓枝翻了個身,瘦鑼如數重負的快速喘息了幾口氣,臉上的神色漸漸恢複起來。屈拓枝不滿的又罵了一句,鐘琉璃權當沒有聽見,藉著床邊的油燈,她將那指甲蓋大的“紙張”又拿了出來,然後放到了油燈上面,“滋”的一聲,那紙張頓時就被燒得捲了起來,而且上面還起了許多的泡,一股燒糊的肉香撲鼻而來。
“人皮面具”四個字立刻就出現在了鐘琉璃的腦中。
“嘭嘭嘭——”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敲門的人應該是十分著急,芸孃家那破舊地木門在對方的激烈的敲擊下晃動不已。
守夜的幾個人同時精神一振,“噌”的站起身來往外面看去。
“難道是他們回來了?”六師兄激動問道。
“嘭嘭嘭——”敲門的聲音還在繼續,而且越來越激烈。
眾人頓時感覺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彼此互相看了看,卻沒有誰願意出去開門。首先抱歉,從老家回來就感冒了,喝了藥在床上躺屍一整天,要不是看到有評論沒有更新,我都要真的不記得這事兒了,補上補上,萬分抱歉,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