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拓枝將最後一口牛肉幹塞進嘴巴裡,他目光晦澀的看了眼那男孩,低笑,“這剛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看來咱們的運氣也不算太差嘛。”
“但願如此吧。”鐘琉璃搖頭嘆道。
還沒靠近那院,守在門口的大黑狗就狂吠了起來,要不是它的脖上栓了繩,恐怕就要真的撲了過來。
“嗷嗚——”白塵不甘示弱的沖著那黑狗齜牙咧嘴,之前那一群狗沖著它挑釁也就算了,如今這一條居然也敢跟自己挑釁,簡直是找死啊!
“汪!汪汪汪!”那條黑狗也是個暴脾氣,經不起一點挑釁,頓時就扯著脖上的繩跟白塵叫囂起來。
“黑,住嘴!”隨著一道低沉的女聲從屋裡面傳來,那條黑狗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立刻往後面退去,閉上嘴巴又繼續老老實實蹲回了它之前的位置。
白塵像是打了勝仗一樣,有些得意的“嗷嗚”一聲。
隨後屋裡面就走出了一個身著石榴紅裙的女,那女約莫三十幾歲,眼角有著細細的魚尾紋,一雙眼睛微微眯著,看人的時候偏著腦袋,目光落在鐘琉璃的臉上,隨即嘴角掀起了一抹笑意,“外來的?”
鐘琉璃點頭,卻覺得她這話問的有意思,難不成她連自己村裡究竟有什麼人都記不住不成。
“先進來吧。”那女將懷裡裝滿了玉米粒的簸箕放到院裡的木架上,轉身就進了屋裡去。
鐘琉璃扶著屈拓枝進了屋,山鬼緊隨其後。
這院也極為簡單,不大的地方竟也種了兩跬菜,籬笆上纏著紫色的牽牛花,牆角的位置還有一顆桂花樹,如今沒到花開的季節,所以只有綠油油一大叢枝葉。一群雞蹣跚著步在院裡跑來跑去,遠處蹲著一隻紅冠的大公雞,眼睛隨著雞的動作而跟著轉動。
“喝點水吧。”那女人從屋裡面用託盤短了三杯水出來。
鐘琉璃道了聲謝,卻並沒有立即喝水,反倒笑問,“方才有人告訴我你家有馬賣,是嗎?”
那婦人一聽,頓時就拉長了臉,“你們怎麼回事?怎麼老是問我這種問題,就我這破地方,怎麼可能有那種金貴的東西,養著幾只雞我都覺得吃力,怎麼可能還養馬呢,你們一個兩個的可真是好玩。”
鐘琉璃聞言一愣,看向屈拓枝和山鬼。
“不是吧,難道我們被那臭給騙了?”屈拓枝詫異的瞪大眼睛問。
“什麼臭?”那婦人聽得一知半解。
鐘琉璃便,“是個孩告訴我們你這裡有很多馬的,怎麼,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那婦人一聽這話,頓時嚇得面色慘白,雙瞳猛地皺縮,哆哆嗦嗦問,“你們村裡,有孩?!”啦啦啦啊,民那中秋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