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琉璃笑了笑,不置可否。
隨後兩人用完飯外面就想起了落安的聲音,見到被阿伊莎攙扶著的落安的時候,她有些惱怒的,“你這才剛醒就開始她下面要的話可能會更讓少主生氣。
“吧,找我什麼事?”鐘琉璃問。
落安咬唇抬起腦袋,“少主,我們必須馬上離開荔灣!”
鐘琉璃心中頓時咯噔一聲,“你又佔蔔了?”
“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會發生什麼,但是卦象的顯示很兇險,少主,我們必須馬上離開!”落安似乎有些著急了,當她醒過來之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生死卦是否解除了,可是沒有,就算在顏樓傷亡如此慘重的情況下生死卦依舊沒有解除,而鐘琉璃他們也並非能破了生死卦的貴人!如此一來,落安便覺得越想越擔憂了。
“不行,傷患太多了,如果我們強行沖出去的話必將要與邵炳坤那邊的人對峙,到時候情況會更加糟糕。”鐘琉璃不贊同的無奈道。
月止戈低頭沉吟半晌,臉上滿是擔憂地,“修兒和無名一直沒有出現,我有些擔心了。”
這也是近些日繞在鐘琉璃腦裡的一件重要事情,明明白塵都找到這裡了,為啥那麼修兒和無名還沒有找到?他們倆是出了什麼事?還是隻是簡單的迷路了?
“鐘少主不會是想等著大家都痊癒了再離開吧?”外面響起了一陣十分不贊同的聲音,是宮商羽。
用幹草紮成的門被推開,一起進來的還有屈拓枝主僕三人,的房間頓時擁擠不堪。
“宮公可是有什麼辦法?”鐘琉璃倒是有些好奇的笑問。
宮商羽臉上有著屬於少年人的熱血和活力,更有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猛進,只可惜這孩暗地裡的心思顯然也不少。
“落安得對,我們必須趕緊出去,雖上一次落宮主他們重創了各大門派,但是如果一直在這麼拖延下去的話,難保他們不會再叫人過來,而且,鐘少主你覺得你真的能這麼一直耗下去嗎?晚痛不如早痛,幹脆趁著他們士氣低落的時候趁其不備攻過去,將他們一舉打盡,殺個片甲不留!”
屈拓枝一聽這話,頓時揶揄笑道,“哎喲,夥殺氣還挺重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也是我們顏樓的呢!”
宮商羽倒是看得開,“反正我是巴不得早點出去,聽翎玉山莊的珍寶大會就在這幾天了,早點出去興趣還能趕上最後的結尾呢。”宮商羽這話雖是自己想要去看珍寶大會,實則也是在提醒鐘琉璃,再不理離開荔灣,三絲水玉神杯就會被鐘卿顏給拿走了。
本來以為落安的卦象雖然顯示兇險,但是根據以往的經驗,必不可能立馬就驗證,可是這一次,顯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就在鐘琉璃同意了大家的建議,正在商議如何離開的時候,上葫蘆那群人好似有未蔔先知的能力,竟是再一次將鐘琉璃等人攔個正著!
“鐘少主,我過要跟你討教幾招的,你可不是忘了?”七長老一甩手裡的“拂塵”,皮笑肉不笑。
鐘琉璃冷笑,“怎麼你們北疆的人已經這麼快就忍不住要插足天啟武林的事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