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著,兩人已經走到了關押衛芒的木屋,門開著,裡面傳來屈拓枝的喋喋不休的聲音,“我你又不是啞巴,你怎麼就是不會話呢?你跟我你跟陸梟那個白痴是什麼關系?他現在在哪裡啊?不會當縮頭烏龜了吧?嘖嘖,打架打不贏就躲,這可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鐘琉璃聽得皺眉,進了門便看到屈拓枝蹲在衛芒的床前,雙眼泛著光亮,一張嘴巴更是沒見停過。而對面的衛芒像是沒有生氣的布娃娃,一動不動,既不因為屈拓枝侮辱性的話而覺得生氣,也不發出任何的聲音來坐回應,她雖然醒了,但是那空洞的雙眸卻讓人感覺她還在睡。
“你們可算來了,我這都得嘴都幹了,好壞盡她就是不聽啊,嘖嘖,簡直就是個蚌殼!”屈拓枝無趣的搖頭。
鐘琉璃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你既然關心陸梟,但是我讓你去追你為什麼不去?現在在這裡威逼利誘她也沒用啊!”
屈拓枝頓時跳腳,“哈?關心?你在開玩笑嗎?陸梟那個蠢貨,不定五年前的事情就跟他有關,我才不管他呢,巴不得他死在我手上才好!”
“那你一聽這姑娘醒了,你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幹什麼?”
“我——”屈拓枝話一個字,就洩氣的擺手道,“算了,懶得跟你,我那是想知道陸梟的下落,清理門戶!”
看著屈拓枝憤憤不滿的一頭沖出了屋,鐘琉璃無奈的搖了搖頭。
阿伊莎好奇的看著衛芒,她本來還以為殺了弗宜姐姐的一定是個長相特別兇神惡煞的人,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個看起來十分可愛的姑娘,她多大了,感覺應該會比自己還。不過這麼的年紀就能殺了弗宜姐姐,那麼她的武功一定很厲該!
“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阿伊莎!”阿伊莎自我介紹了一番,目光好奇的盯著衛芒。
衛芒沒有理她,依舊雙目麻木的看著屋頂。
阿伊莎循著她的目光朝屋頂看去,除了幹草,什麼也沒瞧見,更加不解了,“你在看什麼?”
衛芒依舊不語,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靈魂。
“陸梟本是我巳蛇宮宮主,我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只要他當真做過危害顏樓的事情,就算是天涯海角,我都一定會抓到他的!”鐘琉璃看著衛芒緩緩道,語氣卻十分堅定。
衛芒始終不開口,就算是再問也沒用,沒有得到任何有用訊息的鐘琉璃與阿伊莎過了一會兒就出去了。
夜色已經深了,鐘琉璃讓阿伊莎回去歇息,阿伊莎不知道在想什麼,點了點頭就跑了。
鐘琉璃去看了月止戈,他正在給幾個重點傷患換藥,給顏樓的弟療傷,採藥,煎藥,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為了月止戈每天最重要的事情。
“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鐘琉璃朝他喊了聲。
月止戈聞言隨意的點了點頭,“把他們兩個處理好了我就睡,你先回去吧。”
鐘琉璃點頭,看了眼月止戈白色長袍上面的點點血跡,轉身出了門去。
“你在做什麼?”宮商羽剛從湖邊回來,見鐘琉璃似乎在燒熱水,這麼晚了,還需要熱水嗎?
鐘琉璃應了他一聲,“燒點水。”
宮商羽點頭,剛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又退了回去,好奇問,“鐘少主,有一件事不知道屈宮主是否跟你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