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止戈停下了手裡的事情,卻是將外面的黃琮喊了進來,“當初在海川堡,你是不是見過一個女孩?跟在那個面具男身邊的?”
黃琮點頭,雖然不知道自家主人為什麼提起這件事,但還是一五一十的了起來,“我當時給主人守夜,閑得無聊就跑到屋頂上去,然後就看見那個面具男坐在屋簷下看著昆侖奴和一個姑娘交手。”
起那個女孩,黃琮臉上拂過一抹畏懼的神色,“她很厲害,我從來沒見過那麼的孩居然能有那麼快的身手,不過一招,那昆侖奴就被她抵住了脖,若不是面具那出聲提醒,那個昆侖奴差點就死在了女孩手上了!”
能夠一招就輕易制服昆侖奴的,那的確是個可怕的對手,最重要的是對方年紀尚幼,她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不出兩年,必將成為武林中絕頂的高手!
屈拓枝摸著下巴長出來的胡紮,挑眉嘖嘖,“這麼就這麼厲害,那豈不是跟我一樣,是個練武的天才?”
“看來這五年不只是我們的武功有了長進,只是,陸梟的目的是什麼?”鐘琉璃百思不得其解。
“可、咳咳”屈拓枝突然眼神閃爍的咳嗽了一聲,撓著下巴支支吾吾,“可可能是我那啥,太聰明瞭,他自己覺得比不上我,所以心裡就扭曲了。”
鐘琉璃瞧了眼屈拓枝略帶不好意思的解釋,自然是不會信他,不過總算是知道了面具男的身份,也不用她在繼續猜測了。
“他的事情後面再吧,望月砂和百裡寒水是怎麼一回事?”鐘琉璃問,那一晚上的事情恐怕沒有誰會比屈拓枝更加清楚了。
屈拓枝搖頭,故作老成的嘆息,“唉,這是一段虐心又虐身的孽緣啊”
隨著屈拓枝發出無比多的感嘆之後,鐘琉璃終於聽清楚了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聽到百裡寒水要搶奪望憂的時候,她眼中顯然也染了怒意。
“唉,你這百裡兄弟這麼做就不對了嘛,你怎麼可以為了要孩就要殺了孩他娘呢,這不是傷月砂妹妹的心嘛。”屈拓枝搖頭感嘆,嘴裡發出不屑的嘖嘖聲。
“哼”鐘琉璃冷嗤,“他這麼做的目的根本不是憂兒,他只是想用憂兒來栓住望月砂,只要憂兒在他那裡,那麼望月砂就算是死,也不可能離開他了!”
屈拓枝聞言,唏噓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啊,難怪當年大師兄老兔不吃窩邊草,感情是窩邊草都有毒啊!”
“月兄弟啊,我家少主可是毒中毒,你可得心啊!”屈拓枝語重心長的勸解月止戈。
月止戈自信滿滿的看向鐘琉璃,“我可是神醫,她這種毒天下間怕也只有我能駕馭的住了。”完曖昧的朝著鐘琉璃眨了眨眼。
鐘琉璃瞪了他一眼,不接他這沒羞沒躁的話。
“我剛才在回來的時候遇見了兩人,雖然百裡寒水本人與我們無關,不過他們的身份倒是讓我很感興趣。”鐘琉璃道。
“什麼身份?”
“你可記得當年讓百裡寒水與望月砂之間生出嫌隙的那個人是誰?”
“你是?姓蓬的那死丫頭?”屈拓枝一點就通,腦轉的飛快。
鐘琉璃點頭,“不過這次我發現她居然是北疆的人,而且還有個雙胞胎的姐姐叫蓬若秀!”鐘琉璃將自己遇見這倆姐妹的經過與屋裡兩人一五一十的了一遍,當她提及束蟲的時候,卻被月止戈打斷。
“你確定聽到的是束蟲?”月止戈臉色陰沉的可怕,握著藥杵的手掌骨節發白,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