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都是外傷,問題不大,屈宮主的兩個童明天就可以醒了,落緋煙還需要一段時間好好調理,她這次傷得很重,簡直是太亂來了。憂兒傷很奇怪,需要等我稍後再看一次才能清楚具體情況;還有落安,本以為修兒給她的那個藥會産生很大的後遺症,不過倒是奇怪,她的身體竟然沒有任何異樣;至於那位屈宮主,呵”月止戈忍俊不禁。
鐘琉璃狐疑問,“他怎麼了?”
月止戈手指間撚著一顆藥丸,笑的有些不懷疑好意,“給他吃這個,保準立刻就醒了!”
鐘琉璃接過那藥丸,放在鼻間嗅了嗅,頓時就感覺一股怪異的臭味湧了上來,讓她惡心的想要吐,“這是什麼藥?”剛開始聞得時候還沒覺得怎麼樣,但是聞過之後,鐘琉璃簡直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它的可怕!
月止戈從鐘琉璃手裡拿過那藥丸,臨出門前坦言道,“這可是修兒煉制的最成功的一味藥!沒有任何副作用!”
大雨在天黑之前就已經停了,下葫蘆經過雨水的洗禮,整個煥然一新,連空氣中的血腥味都被沖刷的幹幹淨淨。
“嘔——”一陣巨大的嘔吐聲從旁邊簡陋的茅屋裡傳來,嚇得守在外面的兩個弟趕緊進去檢視,這腳還沒有他進去,便已經被燻得慌忙逃了出去呀,想著那味兒,兩名弟再次嘔吐不止。
“這是怎麼了?”老四正帶著人巡邏,見到這場景,嚇得趕忙讓人去請月公過來。
“不會是被上葫蘆拿群孫給下了毒吧?”梁成緊張兮兮的問道。
老四給了他一腳,“別他孃的胡,如今少主坐鎮,那群猢猻有命進來,絕對是沒命出去,興許是吃錯什麼東西了!”
“誰?是那個混蛋給我下毒,我要把他揪出來打得他爹孃都不認識,居然連本大爺都幹暗算!”屈拓枝聲若洪鐘般的聲音從屋裡面傳來。
梁成瞪著眼睛喃喃,“你看吧,果然是有人下毒了!”
隨即便聽見屋裡面傳來一陣恍神失措的腳步聲,老四和梁成抬頭一看,唬了一跳,只見屈拓枝連滾帶爬的從屋裡面逃了出來,他緊緊的掐著自己的脖,翻著白眼,一副要被毒死的恐怖模樣。
“屈、屈宮主,你怎麼了?”老四嚇得臉色大變,連忙上前去攙扶屈拓枝,屈拓枝翻著白眼看了看兩人,像是青蛙一樣的腮幫鼓動了幾下,突然“嘔”的一聲,一大團青黑色的穢物猛地噴了出來,濺在老四的身上,巨大的臭味讓老四嚇得目瞪口呆。
屈拓枝舒服的喟嘆一聲,“外面的空氣真好啊,你離我遠點,臭死了!”
老四嘴角抽搐的看著身上的穢物,再也忍不住,狂奔著朝前面的湖裡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喊,“臭死我了!”
屈拓枝就那樣躺在地上,過了好半會兒,才偏頭看向梁成,“有吃的不?”
“主人,鐘姑娘!”黃琮領著阿伊莎和宮商羽趁著天黑回來了。
自從從黃琮口中知道鐘琉璃和月止戈的身份之後,阿伊莎還好,宮商羽就完全無法接受了,不是都顏樓少主是個絕色大美人,而月止戈更是江湖傾國傾城第一美人嗎?怎麼這兩人與傳中的完全不相符合啊?
鐘琉璃月止戈正在研究落緋煙的傷勢,聽了黃琮的話,兩人回頭看了過來,方才鐘琉璃洗過澡之後,月止戈也洗了一個,自然是將臉上的面具給退了下來,因而阿伊莎和宮商羽見到的,便已經是兩人真正的容貌了。
“這”宮商羽難以置信的看向兩人。
阿伊莎深深吸了一口氣,驚呼喊道,“天哪,你們是仙女嗎?”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