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嗎?”面具男突然問望月砂。
“是死亡的聲音!”面具男突然笑著,豎起手掌放在我耳邊,呢喃道,“你聽,已經開始了,現在我們來猜猜,究竟才是最後的勝者呢?”
望月砂骨節泛白,額頭的細汗密佈,她知道落緋煙他們已經開始了,可是為什麼會這麼快,聽聲音,不過十裡,也就是,落緋煙他們根本還沒有出下葫蘆便已經與人相遇了嗎?!
“你在擔心?”面具男嬉笑問道,隨即又苦惱的搖頭,“可惜你很快就要死了,不然不定你能扭轉戰局呢!”
望月砂握著禦魂的手掌因為用力,骨節已經泛白,她感覺到自己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發了瘋似得抽搐沸騰,帶著一股不可遏制的恨意和怒火,直接竄到了手指間!
就在她抬起禦魂準備吹奏的時候,遠處的劄魯突然被一股內力猛飛,巨大的身影猶如炮彈一樣重重的跌在面具男腳下的樹底。
“咿咦,老大,這人怎麼這麼黑?我們差點就看漏了!”胖鑼新奇的喊道。
屈拓枝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慢悠悠的從黑夜中走了出來,一口吐掉狗尾巴草,他嘚瑟的笑了聲,“我早就看穿了他們的計謀,以為將人塗抹成黑色我就發現不了嗎?幼稚!”
瘦鑼鄙夷的翻了個白眼,“人家天生就是黑色的好嗎?”
望月砂見屈拓枝終於回來了,鬆了口氣。
面具男看到屈拓枝出現的那一刻,身體明顯一僵,瞳孔中一道血紅飛快閃過,的嫉妒和恨意讓他整個人仿若一把淬了毒的剪刀,鋒芒畢露,殺氣騰騰!
屈拓枝縱然再沒心沒肺,此刻也感覺到了,他看向面具男,雙眼微眯,“這個面具有點,額,奇怪!”
“老大,就是他傷瞭望宮主!”胖鑼憤憤不滿的提醒道!
屈拓枝聞言看向望月砂,當他看道望月砂隱隱顫抖的手臂時,臉上的不以為然頓時沉了下去,不悅的惱怒道,“就算我們顏樓的女人一個個看起來就跟母夜叉一樣兇悍,但是這位老兄你也好歹憐香惜玉一點吧,我們兄弟幾個可是連一句都捨不得呢!”
面具男冷冷的笑著,挑釁道,“我就是知道她們對你的重要性,所以我才想要折磨她們啊,。”
屈拓枝抹了把嘴角,盯著面具男,“看來你這是來找我的?”
望月砂皺眉,想要提醒屈拓枝注意這個面具男,卻又聽屈拓枝道,“望月砂你向去看看落緋煙那邊怎麼回事,這裡有我呢。”話著,屈拓枝已經將肩上的破鼓拿了下來放在面前的地上。
面具男看了眼那破鼓,搖頭嘖嘖道,“破鼓啊破鼓,今就讓你成為名副其實的破鼓吧!”話音未落,面具男突然就不見了蹤跡。
“還愣著做什麼,快走啊,別打擾我訓練猴!”屈拓枝朝望月砂咧嘴,沒心沒肺地笑道。
望月砂咬牙提醒,“他很厲害,別輕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