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都好奇地看了過來,有的甚至還吹了聲流氓哨,嘻嘻哈哈的看著熱鬧。
阿伊莎就算再不懂天啟這邊的習俗,但是男女授受不親這一點她還是知道的,所以心裡也越發生氣,她使勁的拍打著宮商羽的手腕,“你混蛋,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就要讓金咬你了,金可是劇毒無比,無藥可救的!”
感覺到主人情緒的波動,金站起身朝著宮商羽發出威脅“嘶嘶”聲。
“你吵什麼吵,就你這樣我才不會對你做什麼呢!”宮商羽不耐煩的將阿伊莎扔到湖邊,板著臉問,“你還到底要不要幫落安了?”
阿伊莎揉著疼痛的手腕,“你什麼意思?”
宮商羽指著湖面,“你的金不是醒了嗎?讓它下去看看!”
另一邊,望憂被寒蟬抱在懷裡,站在一旁看著望月砂檢查藤虎等傀儡的身體,上次交戰藤虎受了傷,雙臂盡斷,而寒蟬必須要保護望憂,剩下還能戰鬥的傀儡只剩下飛鳥和躍魚兩個。而今夜,卻註定將是一個血腥屠戮的夜晚!
“娘親”望憂擔憂的喊了一聲,自從上次回來之後,娘親對他就越發不愛搭理了,有時候他跟娘親話,娘親也不應他,他很怕,很怕娘親會不要他了。
“娘親,對不起,憂兒錯了。”望憂努力的咬著唇,不敢讓自己哭出聲音來。
望月砂總算有了一絲表情,她放下擦拭禦魂的動作,回頭看向望憂,招手,“你過來!”
望憂欣喜不已,娘親終於肯跟他話了!
“娘親。”望憂緊緊的抱著望月砂,從他記事開始,他的世界就只有漫天的白雪,不茍言笑的娘親,還有性情不定的許爹爹以及寒蟬他們幾個傀儡。以前他不懂,他以為每個孩都跟他一樣,只有娘,沒有爹,可是自從跟娘親下山之後,他發現他錯了,原來上下的朋友們不僅有娘,還有爹。修兒弟弟告訴他,只有有了爹孃,才會有孩。
所以,他的爹爹是誰?這是望憂一直想知道的,但是現在,他不想知道了,他只要能跟娘親在一起就好。
“娘親,我想跟你一起回昆侖山,我想許爹爹了。”望憂稚嫩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的身體軟糯糯的,讓人止不住疼惜。
望月砂嘆了一聲,將望憂抱進懷裡,抬起他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的眼睛,“憂兒,你聽娘,不管今晚發生什麼事,你一定要記著,讓寒蟬帶你離開這裡,不管是去昆侖找你許爹爹,還是回京都找鐘姑姑,我都隨你,但是我只有一個要求,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保住自己的性命,一定不能死!”
望憂吃驚的看著望月砂,喃喃道,“娘親”
簾被人掀開,進來的是落緋煙。
“準備好了沒?該出發了!”落緋煙依靠在柱上,掩口笑道,好似發現了多麼好玩的事情一樣。
望月砂將望憂遞給寒蟬抱著,起身將一旁的禦魂別在腰間,“走吧!”
“老大老大,這裡這裡,這裡還有好多!”胖鑼興奮的大聲喊道!
遠處的屈拓枝耳朵一動,身體瞬間就閃到了胖鑼身邊,“還有什麼,快讓我看看!”
胖鑼興奮的開啟地上的包裹,一件一件的數給屈拓枝看,“老大我們發了!我們發了啊!這麼多吃的居然沒人要!”
經過的弟聽了胖鑼這誇張的話語,都伸長了腦袋過來瞧,當他們看到一包裹的餅和窩窩頭的時候,均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一旁的瘦鑼無力扶額,因為今晚就要離開,所以很多食物帶不了就幹脆放棄了,那些餅還是三天前的,大家就算帶食物也不可能帶這些不新鮮的,所以那些也就被遺留了下來,沒想到狗鼻的胖鑼給找到了,最重要的是,他們的主人,辰龍宮宮主——屈拓枝,居然對著那些幾乎要發黴的餅流口水!
太丟人了,簡直是太丟人了我發現前兩天居然有人給我打賞了,哈哈哈哈,雖然我拿不到錢,但是還是挺開心的,感謝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