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狐疑的掃過鐘琉璃,又轉過頭問月止戈,“什麼事情?”
月止戈將餘修的事情與無名了一遍,最後,“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幫這一次。”
無名掃過月止戈,瞧向鐘琉璃,眼中猶帶懷疑,“你確定以前不認識我?你知道我的是哪種認識。”
又是這個千年不變的問題,鐘琉璃肯定,“我確定我們之間絕對沒有什麼過往!”
無名焦躁的撓著頭發,他現在的記憶已經越來越混亂了,他都搞不清楚到底哪些是現實,那些是自己的幻想了,他明明感覺自己對鐘琉璃那張臉是那麼的熟悉啊!
“這樣吧,如果你這次幫我找到修兒,我便幫你去鐵琴銅劍樓找書,如何?”鐘琉璃笑問。
無名猶豫了一下,問道,“那你什麼時候能給我答複,你知道我等不了多久了。”
關於這個,鐘琉璃還真給不了準話,主要是現在她手中能潛入海川堡的人幾乎都有任務在身,她實在無人可用啊。
“七天!七天之後給你答複。”月止戈突然道。
鐘琉璃不贊同的看向他,卻見月止戈朝她笑了笑,似乎十分有信心。
無名看著月止戈與鐘琉璃的互動,心中越發覺得煩躁,不悅道,“七天啊,可是你的。”
月止戈點頭,“七天。”
回去之後,鐘琉璃問月止戈,“你可是有什麼方法了?”
月止戈神秘兮兮的笑,“你且等著吧。”
鐘琉璃懷疑的打量他,“神秘兮兮。”
雖已經託付了無名去找餘修,可是鐘琉璃終歸還是不放心,最重要的是,她擔心荔灣那邊的情況,如今落安,餘修,無名,相繼都朝著荔灣去了,那邊的情況也不知如何,落緋煙已經許久都沒有傳回訊息過了。思慮再三,鐘琉璃準備再去一次皇宮,就在她剛起了這個想法之後,宇文拓卻急急忙忙的跑進來稟報,奕欽來了!
“他來做什麼?”月止戈不滿的冷著臉,很是不待見對方。
鐘琉璃卻樂見其成,讓宇文拓好好招待這位貴客,自己馬上就出去。
瞧著鐘琉璃還專門換了身衣服,月止戈心裡的醋壇頓時“咔嚓”碎了一地,整個屋都充滿著酸味兒。
“見他為什麼還要換衣服?”月止戈從身後抱住鐘琉璃,下巴磨蹭著她的肩膀,撒嬌似得抱怨。
透過面前高大的銅鏡,鐘琉璃將月止戈那拈酸吃醋的模樣瞧的一清二楚,有些好笑的推開他的腦袋,解釋,“見客哪有不換衣服的,難道你想讓我穿著方才那件衣服去?”
月止戈想著鐘琉璃之前穿的那件,那件衣服貌似有些暴露了,他雖然喜歡得緊,但是他可不願意讓奕欽那個情敵瞧見阿璃的身體,這般想著,月止戈又上下打量著鐘琉璃現在換的這身衣服,點點頭,“嗯,是該換身衣服。”
“好了,可以放開我了嗎?”鐘琉璃偏頭瞧著他問道。
月止戈順勢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準了。”
大廳裡,宇文拓正陪著奕欽喝茶,奕欽在位上坐了半天,卻隻字不提,便是茶水也不見他喝一口,玄色的身影光是那般坐著,也叫人感覺威壓十足,不敢放肆。單袁如同木樁一般站在他的身後,神情緊繃。
就在宇文拓有些承受不住的時候,奕欽終於動了,他突然起了身,目光尖銳的看向並肩走過來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