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琮額頭冷汗漣漣,鬼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倒黴,是餘修最後見得那一個人啊,如今滿堂的威壓都施在了他的身上!
“是、是的,修兒公是這樣的。”黃琮心裡苦如黃連,眼角的餘光偷偷瞥向自家主人,哎喲喂,主人啊你好歹也替屬下兩句好話啊,喝茶喝茶,您都喝了兩杯茶了。
“呵呵,倒是有脾氣了,居然還敢玩離家出走!”鐘琉璃氣的咬牙。
顧妗寧笑道,“罷了,你再惱他也沒用,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去將人給追回來。”
“是啊少主,如今江湖上各大門派都在針對我們顏樓,修兒主雖在江湖中知道的人並不多,但是邵炳坤卻是認得他的,屬下擔心若是被海川堡的人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啊。”宇文拓點頭附和,。
餘修的身份特特殊,雖他並非鐘琉璃的親生兒,但是他的父親卻是顏樓上上下下都十分敬重的人物,修兒是他們唯一的遺孤,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如何對得起他的父母。
鐘琉璃心中氣的火燒火燎,恨不得立刻就去將餘修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球給抓回來,可是京都的事情還沒完全定,她暫時不便離開。想了想,鐘琉璃問月止戈,“無名還有多久的記憶?”
月止戈放下茶杯,想了想,“不算今日,十八天。”
十八天,從京都到荔灣少則也要四五天,不過按照修兒的腳程,如果他沒有乘坐馬車的話,應該得需要天。
“我去找一下無名,讓他幫忙去追修兒。”鐘琉璃起身道,又朝顧妗寧道,“等京都的事情完了之後,我也會去一趟荔灣,你放心,我不會讓落安有事的。”
顧妗寧搖頭笑到,“讓她去的時候,其實我已經為她算了一卦,並非死卦,所以少主也無需太擔心。”
聽了這話,鐘琉璃好歹鬆了口氣,“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無名最近在的蒐集關於冥炎山的訊息,不管是去花重金買,還是自己找史書典籍查閱,甚至曾為此闖過一次皇宮,若不是當時鐘琉璃恰好也在皇宮,這家夥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了!要知道自從奕欽登基之後,他也不知道從哪裡招安了許多武功高強的武林人士,現在皇宮可比之前難了不下數倍。
“我跟你一起去。”月止戈也起了身,掃了眼鬆了口氣的黃琮,好笑的搖頭,難不成他以為阿璃會對他怎麼樣不成?
兩人並肩出了大廳,鐘琉璃想了想,問月止戈,“他昨夜為何偏偏去了你那裡?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月止戈很無辜的,“阿璃,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不過他倒是從我這裡拿走了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鐘琉璃問。
月止戈也不管鐘琉璃的抗拒,強硬的牽起她的手,“夜明珠,你給我照明的那一顆。”
鐘琉璃記得那顆夜明珠,那是當時她看月止戈喜歡在黑夜裡看書,怕他傷了眼睛,所以便讓宇文拓尋了那顆珠給他,沒成想竟被餘修給盯上了。
“對了,貌似還有幾瓶藥。”月止戈後知後覺的又道。
鐘琉璃盯著他。
月止戈膩歪的摟著鐘琉璃,滿面笑意的在她額頭親了一口,“嗯,你放心,都是出自我的手,絕對不會讓他再用錯藥的。”
鐘琉璃氣的將月止戈給推開,抱怨道,“我就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當時為什麼不攔著他?”
月止戈扶著鐘琉璃的肩膀,脊背微微彎曲,他平視著鐘琉璃,“阿璃,修兒已經不是孩了,你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將他帶到這江湖紛爭中來,你就該讓他早日習慣沒有你保護的日,況且我並不認為修兒一個人會應付不了,你別忘了,他身邊還有兩匹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