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輕茵雙手緊緊握著身側嬤嬤的胳膊,垂著腦袋一言不發,看起來極為膽懦弱。
奕琛沒想到蕭太後竟然將越王妃他們給帶進宮了,這分明就是想拿越王妃等人的命來威脅他啊!
“越王妃一直擔心著越王的安全,所有哀家便命人將她們都接了進來,想必如此一來,越王也該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了吧。”蕭太後意味深長的問道。
奕琛氣的咬牙切齒。
“太後一直我與顏樓勾結,受顏樓所惑,又我勾結顏樓,謀害父皇,這一切都是太後一人所言,不知道太後可有憑證?”一直未曾開口辯解的奕欽,突然不緊不慢的一字一句反問著蕭太後。
蕭太後早有準備,自信滿滿的冷笑,“哀家若是沒有證據,又豈會在這裡與你對峙。”
蕭太後話才完,外面就突然傳來太監的喊話聲,竟是遲遲沒有出現的蕭丞相來了!
“太要看證據嗎?”蕭丞相一進門,就直接看向奕欽,隨即手掌一揮,他身後就走出三個人來,看三人的打扮,一個宮女,一個太監,還有一個,竟是奕欽的側妃,楊書葵。
“你們將自己所知道都一五一十出來,只要你們的是實話,太後不僅不會懲罰你們,還會嘉獎你們!”蕭丞相朝那三人道。
三人互相看了看,尤其是楊書葵,滿臉的驚慌和不知所措。
奕欽不等那三人開口,便走了過去,當著蕭丞相的面冷聲道,“蕭丞相得對,只要你們的是實話,別太後,便是本殿下,也定然重重有賞!”
三人嚇得渾身一激靈,差點癱軟在地。
“奴婢、奴婢本是景明宮的一個灑水宮女但是就在幾天前,奴婢夜晚起夜,不心看到了一個黑衣女潛入了太的寢殿,可是、可是天太黑了,女婢當時心裡又害怕得很,不敢過去瞧,所以奴婢什麼也不知道啊。”宮女哆哆嗦嗦完這些,便趴在地上種種磕頭。
蕭丞相頓時臉色頓變,眼中瞬間盛滿怒火,這些話分明與之前他交代的完全不一樣!
“放肆,太後面前你也敢撒謊,簡直是找死!”蕭丞相怒著完,一把拔過身邊侍衛腰間的佩劍刺向了宮女,鮮血四濺,一條活生生的性命瞬間就沒了。
那些皇公主,甚至是文武百官,瞬間就嚇得臉色慘白,他們何曾見過這樣血腥的一幕啊!
蕭丞相拿著帶血的長劍指向第二個太監,聲音冰冷殘酷,“謊的下場你也看到了,所以該怎麼不用我教你了吧?”
太監嚇得瑟瑟發抖,鼻涕眼淚更是沾的滿臉都是,他的身上被那宮女灑的渾身是血,“知知知、知道,奴才,奴才是乾元宮打更的,前幾日晚上,是奴才值班,奴才記得那是時三刻,奴才經過乾元宮門外的時候,突然聽到裡面傳來話的聲音,起初奴才也沒在意,可是隨後奴才就發現那話的人不是宮裡的宮女,而是一個江湖中的女,奴才出宮的時候曾經在城門口見過那女的畫像,知道她是顏樓少主鐘琉璃,所以奴才當時嚇壞了,扔了打更的物件就匆匆跑了。”
這一番話,的那太監心驚膽戰,生怕哪一個字錯了,自己就會跟旁邊的宮女一樣,血濺當場!
蕭丞相鐵青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來,他將長劍遞給身邊的侍衛,問奕欽,“太還有什麼話?”
奕欽看都沒看蕭丞相,只盯著那太監道,“你你在城門口看到過那女的通緝令,光是這一句話便已經明你所有的話都是撒謊,因為朝廷根本就沒有發布關於鐘琉璃的通緝令!”
那太監聞言一驚,下意識的看向蕭丞相。
蕭丞相眉頭緊鎖,但隨即便暴怒的指向奕欽,“明明顏樓所有人都知道鐘琉璃還活著,你為什麼沒有發布通緝令?莫不是因為你與她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