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無名公醒了!”阿秀高興的跑進了屋裡喊道。
月止戈聞言,放下手中的醫書,又將一旁的南鮫海眼心翼翼放回盒裡,這才看向阿秀,“醒了便醒了,這次他可了什麼?”
阿秀撓著腦袋,“我就見他醒了,也沒來得及聽他什麼話,不過黃琮在那裡守著。”
阿碧給月止戈換了茶水,瞪了眼咋咋呼呼的阿秀。阿秀早就被自家姐姐給瞪習慣了,厚著臉皮嘿嘿笑著。
一行人到了無名居住的院之後,卻被黃琮告知無名又突然昏睡了過去。
月止戈替無名把了脈之後,皺眉問,“他醒來的時候可有異樣?”
黃琮連連點頭,將無名之前的古怪行為都了一遍,完還有些吃驚的,“無名公竟然知道他叫段慎之,是不是明他已經開始恢複記憶了?”
月止戈搖頭,“不可能。”按照無名如今的身體狀況,他根本不可能恢複以前的記憶,便是有了傳中的伏海珠和千年冰雪等藥物,都不一定能讓他完全恢複。
“那此事就奇怪了。”黃琮喃喃道。
月止戈搖頭,“只能等他醒來看看情況如何了。”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無名才悠悠醒了過來,他迷惘的看著面前的眾人,“你們是誰?”
月止戈輕嘆,看來他依舊什麼也記不得。
聽聞無名醒過來了,鐘琉璃也鬆口氣,但讓她放鬆的時間還沒到一天,京都就變天了。
這一次是天啟王朝真正意義上的兩派之爭!因為皇帝奕蒼劾駕崩了!
京都到處都是巡邏計程車兵,不管是客棧還是酒樓,全部歇業,便是普通的老百姓,也不敢輕易出門,生怕被街上巡邏計程車兵當做奸細給抓獲!曾經繁榮的街道如今只剩下滿目的衰頹,曾經高高飛揚的酒旗如今也只能空蕩蕩的四處飄動著。
“嘭——”一聲巨響,街邊米鋪的木門被用力踹開,隨後便見一個中年男被兩個士兵從屋裡拖拽推搡著拉了出去,那個男一路苦苦哀求,最後直接是絕望的哀嚎起來。
“官爺,饒命,饒命啊,的真的不是奸細啊!”那男人苦苦哀求,他的身後,是蹣跚學步的幼,是跪地磕頭的娘。
士兵卻絲毫不為所動,直接拖著那男人到了街道中心的廣場上,那裡還有許多跟他一樣的,被判定為細作的人!而他們的結局,無一例外,殺無赦!
“回去吧。”鐘琉璃抿唇,牽著月止戈往回走。
他們本是想去前面的藥鋪買些藥材,但是現在看來,是去不了了。
“奕蒼劾怎麼會突然死了,就算重病,也不該死得這麼突然。”月止戈低聲問,他雖然沒有同意去皇宮給皇帝治病,但他從阿璃口中得知過對方的具體情況,所以他知道奕蒼劾不可能就這麼死了,除非
鐘琉璃瞧了月止戈一眼,笑道,“你也猜到了?”
月止戈嘆道,“最毒婦人心啊,好歹也是自己養大的。”
鐘琉璃用力捏了一下月止戈的掌心,難得有了逗弄他的心情,嗔怒道,“你的意思是我狠毒了?”
月止戈不由笑了,伸著胳膊將鐘琉璃摟的更緊了,揶揄道,“是啊,把我的心都掏走了,這還不叫狠毒啊。”
鐘琉璃挑眉,故意朝四周瞧了瞧,“哪裡哪裡,我怎麼沒瞧見你的心啊!”
“在這裡啊!”月止戈低吟輕笑,順勢在鐘琉璃唇上落下一個深吻,意有所指。
鐘琉璃感覺到有人靠近,趕忙推開月止戈,“別鬧,有人來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