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一樣?”
“月叔叔會讓我娘給我生個妹妹!”餘修理所當然的得意道。
“”無名臉色有些難看。
鐘琉璃輕咳一聲,只能朝著一旁還在勻氣的星河,“你家公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去了尚書府,你要好生照顧著他。”
星河“嗯嗯”點頭,賭咒發誓就算拼了命也會護著自家公。
無名心情很不爽的去了月止戈的院,不管什麼時候,他院裡總飄著一股藥香。
“要走?”月止戈擦著手,漫不經心地反問道。
無名翹著二郎腿依靠在一旁的椅上,目光銳利的盯著月止戈的脖,他就算再怎麼失憶,也知道哪些紅痕代表什麼,一想到月止戈這廝捷足先登,無名肚裡的邪火就燒得他恨不得沖上去殺了對方!
聽不到回應,月止戈理了理身上的長袍,卻叫他脖上的吻痕露的更多了,他似乎並未察覺,依舊有條不紊的收拾了桌上的藥材,難得笑道,“當年我救你的時候,可真沒瞧出你哪一點像個官家少爺啊。”
無名偏頭冷哼,“我也沒瞧出你哪一點像個衣冠禽獸!”
月止戈笑的越發歡快了,他玉白的指尖點在自己的脖上,“你這個?”
無名又重重的冷哼一聲,不欲再與他話。
阿秀有些鄙夷自家主人,瞧著無名公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便好言勸,“無名公,其實你也不必嫉妒我家主人,俗話得好啊,天涯何處無芳草對吧,你現在可是尚書家的公了,以後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再者了,鐘姑娘與我家主人那可是郎有情妾有意,你一腳也沒什麼意思對吧,所以啊我——”
“人都走啦。”黃琮幸災樂禍的挽著手站在一旁道。
阿秀頓時閉了嘴,笑嘻嘻邀賞似得湊到了月止戈身邊,“主人你看你我做的對不對?”
月止戈白了她一眼,“還行。”
“什麼啊,為了幫主人擊退情敵,我可是的嘴巴都幹了!不行,就十兩銀,我真的需要錢啊主人!”
“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我的不也在你那裡嗎?”黃琮問。
“你閉嘴!就你那點錢還不夠我買個簪的!”阿秀兇狠狠的瞪了眼黃琮,隨即又纏著月止戈去了。
最近京城又有了一個供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段尚書家的三公,段慎之回來了。
“不會吧,五年了,居然又回來了?”有人驚呼道。
立刻有人又應道,“我就他死不了,你們別看當年回來的那個廝死了,但是段慎之畢竟沒找到屍體,是死是活可不到,看吧,被我猜到了,這不就活著回來了嗎!”
“嘿,你個馬後炮,當年可不是這麼的,不過回來也沒用,不是段三少爺有那個什麼病嗎?這都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月了,恐怕連他自己也記不起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哦。”
“那可真是慘,想要報仇都不記得仇人是誰!”
“我聽啊,段家幾個少爺都不喜歡他,你們會不會是嘿嘿他們”話著,這人用手比劃了一個割脖的動作來。
眾人紛紛哈哈笑了起來,有的人附和還真有那種可能,畢竟這種事在大戶人家看來,太平常不過了,但也有人反對,好歹是親兄弟,不可能這麼狠!
“胡八道!”段家大少爺段謹之聽著下面的言論,氣的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