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琉璃看不下去,便與路總管開口道,“你們太現在還不一能強制喚醒,你帶人去外面將人攔著,莫讓她闖進來。而你,則趕緊去尋找奕琛!”最後一句話,鐘琉璃指向了人群中的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宮女。
“對對,得趕緊去將人攔著。”路總管連連點頭。
瞧見眾人都離開了,鐘琉璃也隨即隱身在了奕欽內室的房梁之上。
鐘不料她剛上房梁,外面就傳來了蕭太後囂張跋扈的聲音。
“大膽狗奴才,連哀家也敢阻攔,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來人!將這幾個沒長眼的狗奴才都給哀家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不要啊,太後,太是真的病了,您不能進去啊!”路總管苦苦哀求。
“還愣著做什麼,拖下去,給我打,狠狠地打!”蕭太後厲聲喊道。
“太後——啊——”
頓時間,整個景陽宮一片哀嚎。
鐘琉璃凝神聽著外面的動靜,腳步聲越來越近。
“這是什麼?”蕭太後突然問,“太既然病了,自有太醫院為太煎藥,誰給了你們這群狗奴才的膽,竟然敢擅自在景明宮煎藥,簡直是罪該萬死!”
隨即便聽見瓦罐破碎的聲音,濃鬱的藥香傳了進來。
鐘琉璃本只想看好戲的心思頓時就像那藥罐一樣,被打得粉碎!
房門被猛地推開,鐘琉璃垂眸瞧了眼昏迷不醒的奕琛,思緒紛繁,最終還是從房樑上跳了下來。
一身金黃色繁花絲錦曳地長裙,明亮貴氣,暗金線織就的裙點綴著細而渾圓的珠寶,如星光閃爍,如流霞耀眼,隨著走動而互相敲擊的環佩清脆悅耳,隱在重重羅裙之下,若隱若現。
鐘琉璃本以為蕭太後會是一個滿臉皺紋,頭發花白的老人,卻不想進來的竟是一個貴氣逼人的中年婦人,眉目間雖有老態,但那如玉的肌膚卻顯示著她那與年齡格格不符的容貌。
“你是何人?”蕭太後見到鐘琉璃,不禁覺得驚豔,目光在她臉上細細看過之後,頓時臉上又浮現出了妒色和憤怒。
鐘琉璃也不知該如何介紹自己,不得不,她的身份出現在這裡,還真的挺尷尬的。
“哀家問你話呢,聾了嗎!”蕭太後憤怒的叱責道,兩邊的宮女嬤嬤會意,立刻就朝鐘琉璃兇狠地撲了過來。
“也不知哪來的賤婢,簡直是找死!”一個嬤嬤咬牙切齒的罵道,欺身朝著鐘琉璃一掌拍了過來。
鐘琉璃心生怒意,當即便不假思索的一把抓了那嬤嬤的胳膊往下一掰!
只聽“咔嚓”一聲響,那嬤嬤頓時如殺豬一般尖叫起來。
鐘琉璃隨手一推,冷聲道,“不想死就給我滾出去。”
“太後,太後救救老奴啊,胳膊,奴才的胳膊斷了。”那嬤嬤抱著胳膊,在地上痛的打滾。
其他的人見此,更是不敢靠近鐘琉璃。
蕭太後對那嬤嬤的求救聲充耳不聞,她打量著鐘琉璃,驀然笑道,“看來我那孫兒本事不,竟然能讓顏樓為其做事,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看來這蕭太後也不蠢,最起碼,訊息很靈通!
“臣見過太後!”奕琛突然從外面急匆匆趕了回來,不顧外面太監的阻攔,他徑直沖了進來,見到蕭太後,當即便半跪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