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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大家都不需要我們來調節情緒了。”落緋煙傳音給鐘琉璃。
鐘琉璃點頭,“是啊,真好。”
不過,大家一直這樣自娛自樂下去可不行。
“宇成拓可在?”鐘琉璃喊了一聲,聲音在寬闊的大廳裡面回蕩。
“回少主,宇文拓再此。”一個身材略有些肥壯的男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約莫四十多歲,身著上好的雲紋錦袍,模樣端正,給人一種很容易親近的感覺,沒有疏離感。
當年鐘卿旋在世的時候,下面的人都是她自己吩咐人打理,她那是還是年少,又一心想要在江湖上自由闖蕩,對於各分部的弟她並不熟悉,但是宇文拓卻是例外,這個人她曾經見過三次。
第一次,是在她的及笄禮上見過,那時候的宇文拓還是個跟班,跟著當時的京都掌事身邊,一開口,卻了好幾句祝福的話,惹得娘親歡喜的誇贊了好幾句;第二次,是她途徑京都,缺了盤纏,便是由他送了銀過來;第三次,也是鐘琉璃影響最深的一次,那是五年前,宇文拓讓人送了一封密函給自己,裡面的內容不過寥寥幾句話,透漏的意思卻是,她身邊的男身份可疑,希望她能心謹慎。
可是當時的她雖然將此話記在了心上,卻最終還是被那人所欺騙了,以至於在顏樓大禍的時候也未能及時趕回去。
“宇文先生,這些年辛苦了!”鐘琉璃起身,真心實意的朝著宇文拓行禮拜謝!
鐘琉璃此舉不合,她身為少主,怎麼也不可能向一個掌事鞠躬行禮,可是宇文拓並沒有勸阻她,他心安理得的受了這一份大禮,但同時,多年糾纏在自己心頭的那股埋怨也隨著這一個大禮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顏樓大禍,他無法將鐘琉璃摘除在外,一如落緋煙初見鐘琉璃的時候那般,他心裡有恨,有怨,他甚至覺得如果當時鐘琉璃重視了他的密函,不去與那人見面,或許顏樓就不會被滅門,或許樓主也不會就此喪命。但是今日見面,鐘琉璃的表現雖算不上完美,卻足以讓他放下芥蒂,繼續效忠於她,效忠顏樓!
“少主言重了,這些都是宇文分內之事。”宇文拓謙遜的笑道,眼角的皺紋此刻都彷彿淡了許多。
鐘琉璃掃過大廳齊集的弟,與宇文拓商議,“稍後我有要事與宇文先生商議,不如就讓大家且先散了吧。”
宇文拓應了聲,便轉身讓大家都回去。
鐘琉璃一行在京都落腳的地方是京都的一處花樓,但又不是分屬落緋煙的午馬宮管轄,或許也因為沒有“山抹微雲”那塊明晃晃的牌匾,才使得它從五年前的大禍中倖存了下來。
前院人聲鼎沸,鶯歌燕舞,芬香撲鼻。
後院穿過荒廢的羊腸道,眼前豁然開朗,柳暗花明又一方天地。
遣散了眾弟,整個大廳便隨之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