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文伯只覺得那笑讓人極為不舒服,壓下心底那股怪異,他將南宮樂拉到身邊,訓誡道,“怎麼回事,出來之前我怎麼跟你交代的,這麼快就忘了?”
南宮樂不甘心的癟嘴,辯解道,“爹,是那個婢女,她故意跟我過不去。”
南宮文伯偷偷瞧了眼奕欽,擰著南宮樂的手掌越發用力,“你跟一個下人計較什麼,你忘了我們這次出來的目的是什麼了?要是再胡鬧壞了爹的好事,看爹怎麼收拾你。”
南宮樂委屈的嘟著嘴,眼角餘光恰好瞟到了一旁的南宮決,頓時計上心來,拉著南宮文伯走到了一邊,低聲道,“爹,你不想不想抓到顏樓那群人?”
“你什麼意思?”南宮文伯問。
南宮樂,“爹,實話告訴你吧,月公與那顏樓的人是一夥的,我和師兄上次在嶽西鎮就是看到他與顏樓的弗宜走在一起,所以才追過去的想要一探究竟的。”
南宮文伯頓時精神起來,“你確定?”
南宮樂賭咒發誓,“我對天發誓,非常確定,爹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問師兄。”
南宮文伯摸著下巴,略微思索了一番,狐疑的抬眼盯著南宮樂,“樂兒,你老實告訴爹,你想做什麼?”
自己的女兒什麼性他了解,從到大就沒見她這麼為南宮家的事情考慮過,這一次居然會如此積極,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南宮樂咬了咬唇,低頭,”爹,我如果能從月公那裡得到顏樓的下落,你能不能答應我,讓我跟月公在一起啊,我不想嫁到皇宮裡去。”
南宮文伯聞言,當然不肯同意,他雖然很想抓住顏樓的那群人,可是如果用南宮樂的婚姻作為交換的話,他是絕對不可能願意的,而且對方還是一個無權無勢的戲?讓他南宮文伯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戲,絕不可能!
“此事你休想,我不會同意的。”南宮文伯氣呼呼。
南宮樂還欲爭取,卻見南宮文伯已經轉身走了。
夜晚的時候,溫度已經很低了,從破舊的大門縫裡吹進來的寒風讓所有人都止不住打了個冷戰,盡管面前已經堆起了火堆,依舊讓人覺得周身發寒。
單袁拿了一壺酒,又從火堆裡扒拉出了一隻烤雞,送到了月止戈面前,恭敬道,“月班主,天氣冷,吃點東西吧。”
這一舉動無疑讓南宮世家的人都側目看了過來,瞧著奕欽完全默許的模樣,眾人均是一愣,這四皇什麼時候與新月園扯上關繫了?
阿秀也不客氣,嬉笑著收下了東西。
“嘭”
一陣狂風席捲而過,夾雜著刺骨的寒意,人影破門而入。
“不地道啊,有酒喝也不喊我一聲。”無名一把奪過阿秀手中的酒壺,仰頭就是“咕嚕咕嚕”幾口嚥下。
阿秀握拳,氣鼓鼓道,“無名公,你好歹也給我家主人留一點啊,你武功那麼好,喝什麼酒。這可是給我家主人禦寒的!”
無名一抹嘴角,笑道,“喝酒頂什麼用,來來,我給你輸點內力,保管你瞬間暖洋洋。”話著,他做勢當真拉起月止戈的胳膊,就要給他輸送內力。
旁邊的眾人皆是一臉驚訝,尤其是南宮世家那群人。
月止戈將胳膊抽回來,攤開手掌,“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