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文叔也加入了討論,“賢侄你怎麼回事?”
落緋煙看著那邊追著赤末佟詢問的武林中人,輕笑一聲,一片火裳飄過,消失了蹤跡。
天色已經越來越暗,落緋煙在海川堡又找了一圈,始終沒有發現鐘琉璃的蹤跡,且估摸著赤末佟那邊的事情也已經結束了,暗道此地不宜久留,還是盡快離開為好。
思及被邵炳坤接到海川堡唱戲的月止戈,落緋煙遲疑了一下,也不知他那邊如何了。
突然,落緋煙耳朵動了一下,幾乎不用思考,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
扇與對方的兵器在空中交會,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過後,兵器又回到了各自的手中。
落緋煙握著扇,警惕的看著對面屋頂上帶著猴面具的男人!
“喲,武功長進了。”男半笑著道。
今夜的月光很稀薄,但是海川堡今夜卻燈火通明。
“哪來的潑猴,居然敢暗算本宮主!”落緋煙自然不會在口頭上吃虧,立刻反唇相譏。
若不是手臂還在隱隱發痛,落緋煙都要被對方臉上那滑稽的面具給欺騙了。
“暗算?我可是光明正大的狙擊啊!”男臉皮也是厚,起話來毫不知羞。
落緋煙此刻哪裡有心思跟他費嘴皮,她今天的主要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離開這裡,根本沒必要與這個猴在這裡磨嘰。
見落緋煙要走,男手中那奇怪的兵器再次飛了過來,伴隨著的還有男那自以為是的聲音,“今天你怕是走不了咯!”
海川堡後山的那片竹林由來已久,聽在海川堡修建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竹林的範圍很廣,至今海川堡裡也沒有哪個人真正進入過,聽以前有個下人因為好奇走了進去,從此就再也沒見他出來過。
久而久之,都傳言後山竹林鬧鬼,而那片竹林也不知從何時開始,成為了海川堡的禁地。
木桑白與木淺箏跟著雪童三尾跑了一路,最終停在了這片竹林外。
“弟,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我聽邵姐過,這片竹林是海川堡的禁地,不能進入的。”木淺箏見不遠處豎著一個石碑,石碑上刻著“禁地”兩個字,便想起了邵錦衣與自己的話。
木桑白看著那幽深漆黑的竹林,也有些膽怯,可是,三尾它聞到了鐘姑娘的味道,那味道就在竹林裡。
“三姐,你陪我去看看唄,我就進去看一眼,有三尾在,我們不會迷路的。”木桑白祈求道。
白天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三尾在翎玉山莊被慣壞了,最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可今天居然會被一個陌生人給嚇得飛快逃竄,當他與邵錦衣分開之後,三尾就從草叢裡竄了出來,跟自己手舞足蹈的告狀鐘姑娘欺負它。
木桑白與三尾可以是從一起長大的,對方撅個屁股都知道會拉什麼屎的同伴,如今三尾那個冒失的女是鐘姑娘,那就一定是鐘姑娘。
“三尾不會聞錯的!”木桑白堅持道。
三尾趴在木桑白頭頂上,附和著點頭,“咻咻”的叫了兩句,表示自己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