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琉璃打量著張朵的五官,也不知她上一次作案是在什麼時間,應該是換了一個鼻,她的鼻樑上隱約還可以看見一道淺淺的粉色疤痕。
張朵緊緊握著拳頭,她朝船下的村民大聲哭喊道,“救救我,大家快來救我,求求你們了,快來救救我啊。”
她哭著,眼淚啪啪啪的往下掉落,一雙好看的眼睛裡滿是淚水,淚水滴落在那嬌嫩的肌膚上,真真是我見猶憐。
“告訴我,誰叫你這麼做的?”鐘琉璃輕聲問她。
張朵拼命的搖頭,身體一寸一寸往船外挪去,“我不知道你在什麼,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嗚嗚嗚,別殺我,別殺我。”
“你們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還想殺人不成?”老頭兒憤怒的一鋤頭砸在了船頭上,他身後的年輕人也紛紛推搡著船員,試圖沖上甲板來救人。
鐘琉璃冷眼看著那些村民,道,“讓他們上來。”
不一會兒,所有的村名都蜂擁著爬山了船,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打了補丁,周身上下沒有一處幹淨的地方。
先前在船下面對那些船員的時候還沒那麼強烈,當他們上了船,看到鐘琉璃眾人的時候,心底裡那股與生俱來的自卑感就都冒了出來。
鐘琉璃才沒有心思與他們寒暄,直接道,“諸位是我船上的人殺了這姑娘的哥哥,不知諸位可有證據?”
村名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臉窘迫。
鐘琉璃冷笑,“既然沒有證據,憑什麼人是我們殺的?”
“就是你們殺的!”張朵也不知突然哪來的勇氣,她爬起身來,指著鐘琉璃憤怒喊道,“昨日就是你們船上的一個男人了我,因為我哥哥教訓了他一頓,所以他為了報複我哥,就把我哥給殺了。”
“你?”落緋煙反問一句,完不由掩口笑了起來,調侃道,“我們船上還有這樣饑不擇食的男人嘛?嘖嘖,早知道我將我樓裡的姑娘帶幾個一起上船好了。”
鐘琉璃反感的皺了皺眉,昨日月止戈,桃言都是與自己一同行事的,自然不存在了這個女,而溫岑寧與黃琮卻是一直陪著妗寧她們在渡口,就更不可能有機會她。
唯一的有機會的就只有無名與範七那兩個家夥了。
“你有人你?那你可記得對方叫什麼名字,什麼模樣?”鐘琉璃問。
張朵正欲話,突然眼睛一亮,指著鐘琉璃身後喊道,“就是他!”
無名睡眼惺忪的瞧著眾人,他不過是來看看外面為何這麼吵而已,為何大家都看著自己,他們在什麼,無名不解的指著自己,反問,“我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無名胡亂的在臉上抹了一遍,並未發現手指上有什麼髒東西,嘟囔道,“沒有啊。”
“就是他,昨天就是他了我,他的腿上還被我哥狠狠的踹了一腳。”張朵憤怒的著,那模樣絲毫不像是在謊。
無名突然恍然大悟一般,他瞪著眼,額頭青筋直跳,氣呼呼的大聲道,“哦,我我腿上怎麼出現了一大塊淤青,原來是你哥搞的鬼,豈有此理,你哥在哪裡,我要弄死他!”
好像抓到了證據一樣,張朵激動地笑了一聲,道,“大家聽見了沒有,他自己都承認了,他他要殺了我哥,大家這麼多人,可都聽見了!”
“看樣沒錯了,就是他了。”有村名激憤的舉著手中的農具,大聲嚷著。
“殺人償命,將他拿下交給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