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二人同時往後跌去。
“好個沒臉沒皮的老和尚,居然偷襲我家少主!”弗宜再一旁氣憤的跳腳指著渡己大師罵道。
“不許羞辱我師父!”明空握拳氣憤的反駁。
一聽這沙彌是要與自己罵架啊,弗宜在這一塊可不曾輸過人,當即叉腰大罵,“他敢做這等人行徑的事情,還不許人嗎?哈哈,原來少林寺的和尚也不過如此,什麼名門正派,我呸!做起事來還不是如此的陰險狡詐!真是丟了如來佛祖他老人家的臉皮啊,不要臉啊還不許別人,那叫什麼,那叫更不要臉!”
明空氣的臉色通紅,大喊一句,“我不許你胡!”
“我偏要,你師傅偷襲我家少主,你還不我,這麼多雙眼睛可都看著呢,我看你這個家夥是被他那一口阿彌陀佛給荼毒了吧,這般維護他,我瞧你年歲還不與你計較,你倒是與我槓上了,我告訴你,我弗宜從到大除了我家主和少主,還沒怕過別人。”
弗宜一口氣巴拉巴拉罵著,氣的明空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一雙清澈的眼睛布滿了怒火。
“明空!”渡己大師喊道。
“師傅!”明空不甘的跺腳,揮拳道,“那個女施主胡言亂語,我要教訓她!”
“出家人不得好狠鬥勇,明空可記得?”
明空癟嘴應道,“徒兒記得,可是師傅——”
“阿彌陀佛。”渡己大師揮手。
鐘琉璃輕笑,眼中晦澀不明,“大師這戒規可真是對人不對事啊。”
渡己卻只是笑笑,瞬息之間竟是再次出拳,手法之快教人匪夷所思。
鐘琉璃暗罵瘋和尚,當即躍開數步,凝神接戰。
“落安,外面情況如何了?”顧妗寧問。
落安看著那不相上下的二人,她不懂武功,只曉得鐘琉璃並未受傷,便道,“姐姐與那和尚打起來了,那和尚很厲害,不過姐姐也很厲害。”
“顧宮主無需擔心,我瞧著,那渡己大師並無傷人之意。”月止戈的目光就從未離開過鐘琉璃,他時而蹙眉,時而展顏,時而深思,倒是難得的冷靜。
顧妗寧側耳聽著外面的聲音,道,“月公何出此言?”
月止戈搖頭苦笑道,“感覺如此,顧姑娘也知道,月某對於武功可是一竅不通啊。”
顧妗寧聞言有些無奈,這“感覺”二字,可最是飄忽不定了。
不過起武功這件事,顧妗寧心中有了疑問,“月聽聞月公水袖舞的極好,可曾想過習武?”
月止戈低頭輕笑,狹長的眼中黯淡了一分,“月某體質特殊,不宜練武。”
他天生體質偏寒,又生的那般怪病,每當他失控發狂之際,都會引起一方災難。他如今沒有武功,旁人尚可制止他。若是習了武,這世間怕是無人能抵,一旦發病,必將引起一場武林浩劫。
顧妗寧點頭,臉上略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