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你個出家人,最講究心如菩提樹,怎麼能嫌棄別人口臭呢。
法號明空的沙彌委屈的應了一聲,“師傅,徒兒知錯了。”
無名心裡暗笑,擺手故作大方,“道歉就不用了,我也不是什麼氣之人,不知大師如何稱呼?”
大師合掌躬身,“阿彌陀佛,貧僧法號渡己!”
“哈?妒忌?”無名樂了,調侃起來,“大師你這樣可不對,怎麼能取這麼個名字,你們佛門不都五蘊皆空嗎,你怎麼還妒忌起來了。”
沙彌明空在旁邊聽著幹瞪眼。
渡己大師笑了一聲,“貧僧法號渡己,我佛渡天下眾人,貧僧力量微薄,不求渡人,但求渡己。阿彌陀佛。”
無名也跟著傻樂,“不求渡人,但求渡己。嘿嘿,這倒是有意思了。”
無名話完,隨即話鋒一轉,“不過渡己大師恐怕要讓您失望了,我一晚上都在此處喝酒,還真沒見過你的那幾個人。”
話完,又是一個酒嗝響亮而出。
那濃重的酒味燻得明空直翻白眼,天下怎麼會有這麼臭的東西,難怪佛祖不許他們飲酒,真是太惡心了。
渡己大師唸了聲佛號,笑的慈悲,“打擾施主了。”
無名擺手,齜牙笑道,“渡己大師客氣了。”
一陣清風拂過,鼻間全是檀香的味道。
無名酒醒了大半。
看著踏月而去的渡己大師,無名將壺中酒水一口悶幹。
“嘖,嘶,這老禿驢走的倒是挺快啊。”一轉眼就沒了蹤跡。
無名轉身在屋脊上走了起來,待走到屋脊盡頭的時候,腳上一空,直接掉了下去。
“哎喲喂,摔死我了。”
這下好了,剩下一半未清醒的醉意,全部醒了。
“鐘琉璃那個女人!”無名疼的齜牙咧嘴。
抬頭瞧了眼鐘琉璃的房間,亮著燈,很好,這個女人還沒睡。
無名提氣,直接躍上了二樓,他用力敲擊著鐘琉璃的房門,喊道,“開門開門,快開門。”
很快,一個女人過來開啟了門,恭敬喊道,“無名公。”
無名癟嘴,不滿道,“叫什麼公,你見誰家的公像我一樣狼狽?”
女人瞬間噎住,臉頰微紅。
“鐘琉璃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不得了的人?”無名一進門就吵著興師問罪起來。
鐘琉璃抬手,其餘兩個女都站了起來,在鐘琉璃身邊候著。
瞧著氣沖沖進來的無名,鐘琉璃覺得莫名其妙,“怎麼了?誰惹你了?”
無名憤憤不平的瞪了眼鐘琉璃,“誰惹我,你還好意思是誰惹我,那個人不就是你自己嗎!”
“我?!”鐘琉璃指著自己,笑的不以為然。
無名氣的一掌拍向桌,“你老實,你是不是跟一個叫渡己的老和尚有過節?”
渡己?
鐘琉璃回想了一下,好像少林寺裡的確有個大和尚叫渡己的。
“你怎麼提起他來?”鐘琉璃問,她記得自己與那和尚並無恩怨啊。
“剛才他就在外面跟我問你呢!”無名將方才的事情跟鐘琉璃重複了一遍,完又問,“你當真與他沒過節?“
鐘琉璃無辜的搖頭,“你為什麼覺得是我與他有過節,不定與他有過節的人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