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滿不在乎的著,就在這時,他突然興奮地大笑一聲,隨手摘了片樹葉朝林中擲去。
只聽得一陣噗通掙紮的聲音響了起來。
“野雞野雞,我們有肉吃了!”話著,男跳著往那林中跑去,速度快的驚人。
鐘琉璃雖然詫異對方話中的內容,但是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他生了個容易遺忘的病也沒什麼奇怪的。
況且此刻兩人都落魄至此,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再去推敲他到底是什麼人也沒有意義。
像無名的一樣,想那些做什麼,先填飽肚再。
“這野雞不錯啊,你看它肥的,這雞腿,嗞,如果能找到蘑菇就更好了,哈哈哈。”無名激動地直咽口水。
這野雞被樹葉切斷了爪,但是還留著氣,在無名手中驚嚇的死命撲騰,一口尖銳的喙更是啄的無名嗷嗷大叫。
等兩人將這只脾氣暴躁的野雞清洗幹淨,又用泥土包好放入土坑中之後,兩人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不是你會殺雞嗎?怎麼還弄得那麼狼狽?”無名有些鄙夷的看著鐘琉璃,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大騙。
鐘琉璃撚起身旁的泥塊甩到無名身上,他也不避,鐘琉璃好笑道,“你還好意思,我不是讓你將雞翅膀捆住嗎?”
無名閃爍著烏溜溜的眼睛,有些心虛,“我、我綁了啊!”
“綁了它還能飛起來,你借給它的翅膀嗎?”鐘琉璃怒視他。
“悍婦”無名嘀咕一聲,背過身去。
“你什麼?”鐘琉璃危險的眯起眼睛。
無名哆嗦了一下,暗道這天都晴了,怎麼森林裡還這麼冷颼颼的。
沒過多久,一股香味就飄了出來。
“叫花雞,我的叫花雞”無名歡快的扯了一個雞腿扔給鐘琉璃,自己又扯了另一個啃了起來。
兩人很快就吃掉了一整隻雞,打著飽嗝躺在枯草堆上歇息。
“真舒服,要是能來口酒就更好了。”無名吧咋嘴,無比憧憬的開始幻想。
鐘琉璃眯著眼,享受著秋日難得的豔陽天。
“花,花別跑。”
鐘琉璃與無名同時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有人!”
無名一躍而起,拍著屁股上的土屑,興奮的著,“有人好啊,有人就明我們再也不用在這破地方瞎轉悠了,嘿嘿,不定還能跟人家討口酒喝。”
鐘琉璃卻沒有他想的那麼樂觀,這樣的人跡罕至,野獸出沒的深山密林中,別很少會有人家,即使有,也要心謹慎一些。
“喵喵喵”
一隻灰白相間的花貓從密林中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它的體型很瘦,而且身上有很多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