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赤末佟詫異的問。
落緋煙挑眉掩口一笑,頗有些曖昧的眨眼,“什麼叫我不行,我行不行你哥最清楚了。”
赤末佟一開始還沒明白什麼意思,但回頭見赤末炎滿臉通紅,惱羞成怒的模樣,腦中靈光乍現,突然就明白了。
“無恥!”
赤末佟不過十幾歲的少年,雖跟他一般大的很多男已經初嘗情事,但是由於赤三爺在這方面管教的嚴,他又一心練武,因此反倒對男女之事木訥遲鈍許多。
落緋煙行事話向來隨心,的話更是脫口就能。她看著赤家兩兄弟的反應,不由樂了,“別告訴我,赤家二公到現在還是個雛吧”
赤末佟臉色越發難看,隱約還有一絲尷尬。
“哎呀呀,這可真是難得,要不你什麼時候來我樓裡,我挑幾個功夫好的姐妹兒好好伺候你呀,保準讓你,快活的賽神仙”落緋煙笑的花枝亂顫。
“別了。”瞧了眼赤末佟難堪的模樣,赤末炎到底還是心疼自己弟弟。
落緋煙嘻嘻笑著,突然覺得今天尤其美好,看哪,連那屋外的樹葉都青翠的可愛。
赤末炎無奈,他拍了拍赤末佟的肩膀,剛想話,目光卻不經意看到金川輪枕邊的發冠。
“二弟,你看金師傅的發簪。”赤末炎推了下赤末佟的胳膊。
赤末佟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向那半舊的發冠,以及定住發冠的發簪。
“發簪好像被人動過。”赤末炎。
落緋煙也好奇的走了過來。
赤末佟抽出發簪,發現發簪竟然是空心的,發簪頂部雕刻的圓形花紋竟然可以取下來。
當看到藏在發簪中的紙條時,三人均是神色一凜。
燕蕩山位於楚州城西面的一處大河的邊上,是山,實則不過是一個山丘。但由於臨近大河,四周面積寬闊,流水平緩。因而在早些年間,四海鏢局就將那塊地皮給買了下來,並建了一個私家的碼頭,專門用來押送水鏢或者儲存一些貨物。
“你你跟著來做什麼,難道你還怕我吃了你二弟不成!”落緋煙揹著赤末炎沒好氣道,他們還真當她是駱駝不成,一口氣揹著赤末炎跑了這麼久連氣都不讓喘一個。
“沒有我,你們進不去燕蕩山。”赤末炎淡淡道,目光停在落緋煙鬢角的細汗。
“二弟,我腿麻了,休息一會兒吧。”赤末炎突然朝前面喊了一聲。
赤末佟聞言,立刻停住了腳步,回頭走了過來。
“麻煩!”落緋煙不耐煩的了一句,將赤末炎放在了旁邊的石頭上。
許多年之後,落緋煙偶然想起這件事,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再明顯不過的問題,試問一個都廢掉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腿麻。
赤末炎聽著落緋煙厭惡的話語,眼中的光澤一黯,嘴角露出一抹自嘲。
三人休息了一會兒,又繼續往燕蕩山趕去。
路上,落緋煙問赤末炎,“你們就那麼相信金川輪的話?萬一是埋伏怎麼辦?”
赤末炎沉默了一下,搖頭道,“不會,金二叔不可能背叛鏢局。”
落緋煙挑眉。
燕蕩山下,大河水邊,有一處大宅。
守門的護衛見到赤末佟,先是疑惑了一下,隨即飛快跑進了宅裡。
不一會兒便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走了出來。
“孫伯!”
赤末炎笑著喊了一聲。
孫伯看看赤末炎,又看向旁邊的赤末佟,欲言又止。